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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7章 水师训练,震惊各国使者!

      第737章 水师训练,震惊各国使者!
    海盗伏诛,京城震动
    晨雾未散,金陵城的街巷间已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昨日五城兵马司在龙江码头抓了一窝海盗!”茶摊上,一名脚夫拍着桌子,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兴奋。
    邻桌的布商瞪圆了眼:“海盗?那不是南洋的事儿吗?怎敢摸到天子脚下来?”
    “嘿,可不是!”脚夫灌了口粗茶,抹着嘴道,“听码头的兄弟说,那些贼人混在爪哇国的使团里,本想趁着朝廷和南洋商人交易时作乱,结果还没动手,就被水师的人一锅端了!”
    四周茶客哗然,有人倒吸凉气:“这胆子也太大了!”
    “何止胆大?”另一人插嘴,“我二舅在兵马司当差,说那些海盗身上还搜出了咱们金陵城的海防图,连水师巡逻的时辰都标得清清楚楚!”
    众人顿时噤声,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啐了一口:“这群杀千刀的,活该被剁了喂鱼!”
    ……
    五军都督府衙门外。
    一队兵卒押着几名五大绑的汉子走过长街。海盗们衣衫褴褛,脸上刺着番邦纹印,此刻却面如死灰。
    “看!那就是海盗!”街边卖炊饼的王老汉指着队伍,声音发颤。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有孩童捡起石子砸过去,却被兵卒喝止。
    一名海盗突然抬头,阴鸷的目光扫过百姓,吓得几个妇人连连后退。
    “狂什么狂!”一名壮汉撸起袖子骂道,“在海上逞凶也就罢了,敢来大明撒野,真当咱们的刀不快?”
    话音未落,街角突然冲出一群书生,领头的高举《航海算经》,怒喝:“番邦贼子,窃我海防,当诛九族!”
    百姓们被这话一激,纷纷跟着喊起来。海盗们终于慌了神,有人挣扎着跪地求饶,却被兵卒一脚踹翻。
    ……
    会同馆内。
    爪哇国使者缩在厢房里,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骂声,额头冷汗涔涔。
    “大人,咱们……咱们会不会被牵连?”随从战战兢兢地问。
    使者攥紧衣袖,咬牙道:“怕什么!咱们是正经使团,海盗混进来,关我们何事?”
    话虽如此,他脑海里却浮现昨日场景——大明水师如鬼魅般包围码头,火把照亮夜空时,那些海盗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弩箭钉死在船舱里。
    “大明……太可怕了……”他喃喃道。
    隔壁屋的暹罗使者更是坐立不安,低声对同伴道:“赶紧写信回国,往后做生意老老实实走榷关,别动歪心思!”
    ……
    奉天殿偏殿。
    朱标将战报递给朱元璋,低声道:“父皇,海盗共计四十六人,全部伏诛。水师缴获的密信显示,他们原计划三日后火烧龙江码头,趁乱劫掠宝钞库。”
    朱元璋冷哼一声,指尖敲着桌案:“陈祖义的余党,倒是贼心不死。”
    陈寒躬身道:“陛下,此次能迅速剿匪,多亏物理院新制的航海仪。海盗的棕榈叶航线图与咱们的测算分毫不差,水师才能精准设伏。”
    朱元璋瞥他一眼:“你那巾帼工坊的女工,听说连《航海算经》都能倒背如流?”
    陈寒笑道:“是。她们用新式数字核账,比户部的老吏还快三分。”
    殿外传来喧哗。
    片刻后,通政使匆匆进门:“陛下,满剌加、三佛齐等六国使者联名上书,请求增派贡使学习大明海防之术!”
    朱元璋嗤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他甩袖起身,“告诉那些番邦,想学可以——拿真金白银来换!”
    ……
    玄武湖畔。
    夕阳西沉,朱幼薇倚栏远眺,湖面倒映着绚烂晚霞。
    “听说今日京城百姓都在骂海盗?”她轻笑。
    身旁的小桃攥着梭子,愤愤道:“该骂!那些贼人还想害咱们工坊的姐妹呢!”
    刘嬷嬷点头:“可不是?今早我去买纱线,布庄掌柜吓得直哆嗦,说再不敢克扣女工的工钱了。”
    陈寒负手走来,闻言挑眉:“哦?还有这好处?”
    朱幼薇眨眨眼:“海盗这一闹,倒让某些人看清了——大明的新规矩,可不是几句酸诗就能掀翻的。”
    ……
    夕阳的余晖斜斜地穿过奉天殿的雕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朱标端坐在龙椅旁的金丝楠木交椅上,指尖轻叩扶手,惊飞了落在殿檐上的麻雀。
    “诸位爱卿。”太子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满朝文武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昨夜龙江码头之事,想必都听说了?”
    兵部侍郎方醒出列时,官袍下摆还沾着露水:“启禀殿下,四十六名海盗尽数伏诛,缴获的密信已交由通政司译出。”
    陈寒站在武官队列中,目光扫过文官们紧绷的后颈。郑清卓的官帽下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鹌鹑。
    “臣有本奏!”礼部尚书钱唐突然出列,笏板在手中微微发颤,“海盗竟敢混入使团,实乃大不敬!臣请严查爪哇使者!”
    殿角传来声几不可闻的嗤笑。通政使杨湛捻着袖口的线头道:“钱大人怕是没看密信译文?那伙海盗半路劫杀真使者,冒名顶替来的。”
    朱标忽然抬手,殿中霎时寂静。太子从怀中取出块靛青帕子,帕角绣着的“π”符号在阳光下泛着金线光泽:“这是巾帼工坊用代金券废料染的布,昨夜水师就是靠这个辨出真假使者。”
    帕子传阅到郑清卓手中时,老学究的指尖猛地一颤。他分明看见布纹里织着细密的数字暗码。
    “养寇自重的道理,现在诸位可明白了?”朱标的声音突然转冷,“若非蓝玉故意放走陈祖义的探子,怎会引得这些大鱼自投罗网?”
    工部侍郎徐铎的靴底碾过金砖缝隙:“殿下圣明!此番缴获的海盗密信,竟有倭寇巢穴的潮汐图!”
    陈寒适时出列,腰间狼牙棒上的铜环叮当作响:“禀殿下,物理院验过海盗箭簇,发现用的是爪哇精铁。若非养寇为饵,如何能揪出私贩军械的奸商?”
    他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八名锦衣卫押着个五大绑的商人进来,那人右腕的锚链刺青还在渗血。
    “徐记的二掌柜?”户部侍郎惊呼。
    商人瘫跪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小人冤枉啊!那些精铁是、是番商偷运进来的.”
    “是吗?”朱标轻笑,从袖中抖出张染血的账本,“那你解释解释,为何海盗的付款账目上,盖着你徐记的私章?”
    账本传阅时,陈寒注意到几个文官的手在发抖。那上面用阿拉伯数字记录的军火交易,笔迹工整得刺眼,比翰林院的馆阁体还要清晰三分。
    “老臣愚钝!”郑清卓突然扑跪在地,官帽滚出老远,“养寇之策实乃神机妙算!”
    满朝文武哗啦啦跪倒一片。朱标的目光却越过他们,望向殿外渐亮的天光。晨雾中隐约传来巾帼工坊的织机声,与更夫的梆子一唱一和。
    “传旨。”太子指尖轻敲扶手,“南洋诸国使者,明日观摩水师操演。”他忽然勾起嘴角,“记得给爪哇使者安排最好的席位。”
    退朝时,陈寒在汉白玉台阶上拦住郑清卓。老学究的官袍后襟湿了一大片,活像只落汤鸡。
    “郑大人。”陈寒从怀中摸出本小册子,“物理院新编的《数字入门》,您孙女托我转交。”
    册子扉页上,歪歪扭扭写着行小字:“祖父,圆周率比《女诫》有趣多了。”
    郑清卓老脸涨得通红,却把册子塞进袖袋的动作比谁都快。他转身时,陈寒分明看见他官靴上沾着片算草纸,上面画满了练习的“7”字。
    宫门外,朱幼薇正带着巾帼工坊的女工们列队走过。小桃手里的梭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女工们齐声背诵的《航海口诀》惊飞了满树麻雀。
    “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
    郑清卓的轿夫突然停下。老学究掀开轿帘,浑浊的老眼追随着那些蓝布头巾,直到她们转过街角。他枯枝般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小册子,喉结滚动了一下。
    “去去巾帼工坊。”他突然对轿夫说,“老夫要看看那些布”
    陈寒翻身上马时,听见更远处传来蒸汽机的轰鸣。物理院的新式织机又开始运转了,那声音像极了南洋的潮汐,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
    朱标不知何时出现在宫门阴影处,蟒袍上的金线在晨光中流淌。“陈寒,你说那些使者看完水师操演,会作何感想?”
    陈寒望向码头方向,那里正升起试射火箭的浓烟:“他们会记住,在大明,连数字都能变成武器。”
    太子的笑声惊起了檐下的鸽子。那些洁白的翅膀掠过巾帼工坊的烟囱,在朝阳中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洒向更远的江河湖海。
    ……
    朝霞的余晖斜斜地洒在龙江码头的炮台上,将那些黝黑的炮管镀上一层血色。各国使者被锦衣卫领着,穿过层层岗哨,来到水师操练场时,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
    爪哇使者一个踉跄,差点被地上的铁链绊倒。他抬头望去,只见十门新铸的洪武大炮排成一列,炮口齐刷刷对着江心靶船。每门炮旁站着三名赤膊的炮手,古铜色的皮肤上油光发亮,肌肉随着装弹的动作起伏如浪。
    “放!”
    随着旗官令旗劈下,炮手们同时拉动火绳。刹那间地动山摇,江面炸起十道数丈高的水柱。远处那艘作为靶子的旧船瞬间被撕成碎片,木屑像雪般漫天飞舞。
    暹罗使者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他看见身旁的满剌加使者张着嘴在说什么,却只能从口型辨认出“真主保佑”四个字。更可笑的是三佛齐使者,这位平日最讲究仪态的贵族,此刻正死死抱着码头缆桩,官帽歪到脑后都浑然不觉。
    “诸位请看这边。”锦衣卫千户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使者们踉踉跄跄跟过去,转过堆满炮弹的库房,眼前豁然开朗。江面上停泊着三艘新下水的宝船,首舰的舵楼比金陵城墙还高,桅杆上悬挂的日月旗在江风中猎猎作响。
    “这、这是楼船?”爪哇使者声音发颤。他家乡最大的战船,放在这巨舰旁边就像孩童的玩具。
    锦衣卫笑而不答,抬手打了个响指。甲板上突然竖起数十架床弩,寒光闪闪的箭矢在夕阳下连成一片银色的波浪。更可怕的是船舷两侧翻开的暗门,露出密密麻麻的火铳射击孔,黑洞洞的枪口像毒蛇的眼睛。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齐射让使者们集体矮了半截。对岸山坡上作为靶子的草人瞬间被打成筛子,有个草人的脑袋甚至飞到了江心。
    “第三项演示。”锦衣卫的声音像在宣读判决书。
    码头地面突然震动起来,两队水师官兵跑步入场。他们手持的新式火铳造型古怪,枪管下方装着带刻度的圆盘。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士兵们单膝跪地,枪托抵肩的动作整齐划一。
    “预备——”
    满剌加使者突然发现,那些枪口瞄准的竟是三百步外的铁甲靶。他刚想质疑火铳的射程,就听见一阵炒豆般的爆响。远处铁甲上顿时火星四溅,待硝烟散尽,只见半寸厚的铁板已被洞穿,破口边缘还泛着暗红色的灼痕。
    “这不可能!”三佛齐使者失声惊呼。他们国家最精锐的武士,用最好的弓弩也只能在百步内射穿皮甲。
    锦衣卫从怀中掏出个铜制物件:“这叫标尺,是物理院用圆周率算出来的。”他随手递给爪哇使者,“贵国不是想要海防图吗?这个更实用。”
    铜件在使者手中沉甸甸的,表面刻着精细的刻度,还有个可旋转的“π”形指针。他鬼使神差地望向宝船,突然发现每根桅杆上都装着类似的装置,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接下来是接舷战演示。”
    随着号角声响起,江面突然杀出二十余艘快艇。赤膊的水鬼们猿猴般攀上宝船,腰间别着的短铳在攀爬时竟能单手装填。最惊人的是他们的配合——三人一组,背靠背腾挪跳跃,刀光闪过之处,作为假想敌的草人纷纷身首异处。
    “那些刀……”暹罗使者眯起眼。水鬼们使用的短刀造型奇特,刀刃上布满细密的螺旋纹,每次劈砍都带出诡异的啸叫声。
    锦衣卫意味深长地笑了:“南洋精铁所铸,用物理院算出的纹路开刃。”他故意顿了顿,“和海盗用的箭簇是同一批材料。”
    使者们的脸色瞬间惨白。他们当然听说了海盗覆灭的消息,却没想到大明水师的装备竟恐怖如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