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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这一夜,温柔燃情

      许京泽的声音紧贴在她耳边,那般吸引人。
    宋知意咬了咬唇,“你知道自己做出的决定意味著什么吗?”
    “我確实挺喜欢小孩子的,看到深深、呦呦或者尘尘,我都会想,以后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是像你,还是像我更多。”
    “可是小意……”许京泽声线越发低沉,“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和你在一起的基础上。”
    “我想结婚、生孩子,提前是那个人必须是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如果是旁人,
    他是不愿意的!
    说白了,他预设幻想的未来,都是建立在对方是宋知意的前提下。
    如果失去了这个前提,那预想的一切都將失去意义。
    宋知意没想到许京泽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心里欢喜,却又堵得难受。
    同样是喜欢,
    她自然也想给他最好的一切。
    可自己,却不能给他生育一个属於他们的孩子。
    她心里开始摇摆,“许京泽……”
    “宋知意,你真的不想要我了吗?”那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卑微和无助。
    嘶哑,低沉,也没底气。
    这句话,却惹得宋知意瞬间泪崩。
    眼泪,瞬时夺眶而出,
    “许京泽,不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有属於自己的骄傲,不应该这般卑微。
    “你哭什么。”许京泽將她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伸手帮她擦眼泪,“我都快被拋弃了,我都没哭,你倒是先哭了,乖,別哭,你哭得我心里难受。”
    他低头,吻住她的眼。
    温柔,且虔诚。
    一点点吻掉她的眼泪,宋知意长得好看,梨带雨时,就更招人怜爱了。
    这个吻,比以往更深。
    好似要將她口中的每一寸领土都侵占个遍。
    他的手,扶著她的后颈,宋知意虽然被动,却还是慢慢回应了他,迎接她的,是更加激烈的吻。
    许京泽亲得有些用力,又怕弄疼她,呼出的气息落在她脸上,热烘烘的,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身子有点凉,而他……
    浑身血热。
    恋爱时,在这种事上,就是许京泽占据主导,此时也是这般,他的手搁在她腰上摩挲著,两人身体摩擦著,像是能擦出火。
    他轻啄著她的唇角,低声呢喃:“小意,你还要不要我?”
    宋知意心跳怦然,跳得厉害。
    红著眼,就这么盯著他看。
    “我今晚不走了。”许京泽低声说。
    宋知意没吱声,只是慢慢伸出手,攥紧了他腰间的衣服,惹得许京泽低头,又往深里吻她,这次比以往更加激烈,弄得她腿软,只能虚虚靠著他。
    “站不住?”许京泽笑著。
    宋知意脸微红。
    他,明知故问!
    “我们去床上吧。”
    臥室里,没开灯,月光落进房间,照出一丝光亮,许京泽浑身血热,手下不停歇地去解她的衣服,总是要想让她舒服的。
    她过去,並非没被他这样弄过。
    可是久別重逢,有这般刺激。
    陌生、熟悉……
    偏又如此销魂!
    “阿泽……”宋知意受不住时,就只能低低求饶,她身上被弄出点热汗,空调一吹,又觉得冷,只能紧紧贴著他。
    薄汗摩擦著,惹得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
    宋知意觉得不舒服。
    “先去洗个澡。”许京泽贴心道。
    结果她刚进浴室,某人就挤开门缝钻了进来。
    他说:“你腿软,我怕你摔了。”
    “……”
    宋知意又不傻,看他表情就明白这件事不简单,想推他出去,偏又力气不够。
    某人又是个混不吝,脸皮足够厚,非要帮她。
    浴室里,热意一点即燃。
    分別许久,身体挨著贴著,总是炽热又浓烈。
    这种事上,宋知意从来都是纵容他的,这次也是如此,结果就是浴室被弄得不成样子,而刚才还说她若哭,自己会心疼的人……
    竟生生又把她弄哭了。
    他居然还颇不要脸地说:“你离开后,我就想著,若是让我再见到你,我非得把你弄哭。”
    果然,
    这男人到了床上,脱了衣服,说起骚话来,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宋知意之前是被感动到哭,现在却恨不能將他踹下床。
    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是属什么的,这么爱咬人。”许京泽倒是不在意被她咬。
    他好似不知疲倦一样,
    拉著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若非考虑她的身体,今夜两人怕是不用睡了。
    “你不累吗?”宋知意趴在床上,就连抬手都没力气。
    “看来我最近健身挺有效果的,是不是觉得我比以前更厉害了。”
    “……”
    宋知意看著他乐顛地帮自己擦身体,才想起问他:“都说你得了重病,我哥还问了俞老,难不成俞爷爷也跟你一起骗我们?”
    “俞爷爷没骗你们,而且我確实需要做手术,只是病得没那么重而已。”
    “做什么手术?”
    宋知意瞬时紧张起来。
    “你在怕什么,小手术。”
    “手术还有小的?”宋知意紧盯著他,见他不说话,难免心焦,“你倒是说啊,究竟是什么手术?”
    “割阑尾。”
    宋知意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想搭理他。
    许京泽却不在意,搂著她睡觉,宋知意翻了个身,把头埋在他怀里,恍惚著,才突然想起,今晚做了这么多次,居然一次措施都没做。
    算了,
    反正又不会怀孕,就这样吧。
    许京泽搂著她,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
    宋知意没有如约回山,打电话又不接,佣人难免著急,第二天还是联繫了宋家人,首先找了宋尧。
    “你说什么,她已经回京两三天了?”宋尧这段时间都待在京城。
    “小姐不让我告诉你们,可我联繫不到她,很担心。”
    “你先別著急,我去找人。”
    宋尧给妹妹打电话,果然没接。
    妹妹回京,定然是因为担心许京泽,所以他又给许京泽打电话。
    这丫头,能去哪儿啊!
    宋尧找人查了,没有她入住宾馆或酒店的记录,而他所能想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福元邸。
    他隨即驱车过去,他担心妹妹出事,压根没注意到停在不远处那辆属於许京泽的车,却在门口被指纹密码锁给拦住了。
    按门铃无人回应。
    这是属於宋家的房子,他进去也正常。
    用生日做密码,总是好猜的。
    宋尧又聪明,很快就进了屋子。
    “喵呜——”一声猫叫,对猫毛过敏的宋尧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冲小猫儿挥著手,示意它赶紧走,可岁岁不怕人,还衝他一直叫。
    “走、走开!”
    宋尧生怕它靠过来。
    谁能想到,也算风云人物的宋尧,居然怕猫。
    楼下动静吵醒了许京泽,当他穿著睡衣下楼时,就看到一人一猫正在对峙。
    而宋尧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瞧见他脖子上被咬出的牙印。
    他呼吸一紧,自己都当父亲了,看到许京泽的状態就知道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只是他没想到是自己妹妹。
    毕竟自家妹妹在他心里,做不出咬他脖子这种事。
    宋尧咳嗽两声:“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住这里,所以……”
    许京泽自从“病”了之后,就没住在福元邸。
    “哥,你一大早过来,有事?”
    宋尧根本不知道两人昨晚在一起,尷尬地笑了笑,“没事,我就是来隨便转转,你继续睡觉,我先走了。”
    许京泽在这里,那他妹妹应该不在。
    正当他转身要走时,许京泽说道,“如果你要找小意的话,中午再来吧,她还在睡觉。”
    “嗯……”宋尧本能应了声。
    过了两秒,才猛地回头看向许京泽。
    那表情,像是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