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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新婚夜,初次同床共枕

      离开民政局,打开车门,温澜就看到自己之前的座位上放置著一束玫瑰,王叔坐在驾驶位,歪著头,脸上堆满了老父亲般的微笑:“先生,温小姐,恭喜恭喜。”
    “谢谢。”
    温澜抱著,坐回原位。
    她心里很清楚,这是刚才贺时礼让他去买的。
    即便他们之间只是交易,但贺时礼从未忽略过任何细节。
    女人,会在意这些。
    温澜心下一动,抱紧了怀中的。
    “王叔,您不该再喊她温小姐了。”贺时礼纠正,“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夫人了。”
    “对对,看我这张嘴,激动起来啊,什么都忘了,以后该叫少夫人了。”
    玫瑰映在温澜脸上,衬得她脸很红。
    ——
    两人在外面用了晚餐才回到熙园。
    小奶猫原本趴在窝里,听到动静跳出猫窝,伸著懒腰,喵呜喵呜叫著。
    “岁岁,想我了吗?”温澜將猫抱进怀里。
    贺时礼挑眉,“你给它取名字了?”
    温澜点头,“叫贺岁。”
    “隨我姓?”
    “嗯。”温澜逗弄著怀里的小东西,却因为贺时礼接下来的话而身子僵直。
    因为他说:“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时间不早了,確实该洗澡睡觉。
    “你先吧。”
    温澜安顿好小猫儿后,回臥室就听到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她紧抿著唇,开始紧张。
    贺时礼出来时,裹著浴袍,劲瘦的腰身被腰带束著,脖子上搭了条毛巾,头髮湿漉凌乱,还有水珠沿著发梢滚落。
    他平时总是一副优雅得体的模样,此时就像换了个人。
    浑身散发著种难以言说的荷尔蒙。
    有点性感。
    温澜抱著换洗衣服钻进浴室,出来时头髮是湿的,她正用毛巾擦拭,试图將头髮上大部分的水先绞乾,再用吹风机。
    “我帮你。”贺时礼走到她面前,他已经换了身深灰色的家居服,
    他的手指覆盖在毛巾上,轻柔地帮她擦拭著头髮。
    两个人都刚洗了澡,浑身都热乎乎的。
    靠得近时,就觉得更热了。
    当擦头髮的毛巾,无意遮盖住温澜的眼睛时,她轻轻抿了下唇,隨后,感觉有温热的东西覆盖在她的唇上。
    软的,
    烫得她心尖战慄。
    毛巾盖著头髮,遮著眉眼,她看不到贺时礼的脸,好似有热气聚拢在脸上,將她的脸烧得很红。
    毛巾掉落的瞬间,他的手轻轻扣住了她的脑袋,贴著她的唇探了进去。
    唇舌交缠,她觉得腿软。
    手扶著他的肩膀,整个人被他抱到梳妆檯上。
    视线齐平,他低笑著:“这个高度挺好的。”
    “什么?”温澜眼睛迷离。
    “適合接吻。”
    “……”
    贺时礼很有耐心。
    看得出她紧张,就这么温柔地含著、吮著,哄她放鬆,轻轻试探,慢慢深入,深深浅浅的吻,强势又温柔。
    温澜穿著浴衣的腰带被解开,衣服剥落,身子嫩生生的。
    她的身体轻颤著,因为紧张害羞,皮肤染上一层粉色。
    情动的厉害。
    身体紧贴,好似著了火般。
    温澜不敢动,也不知该怎么动,心臟跳得厉害,只能任由著贺时礼灼烫的吻从唇上移开,一路往下。
    脖颈、锁骨。
    还有更多。
    温澜禁不住他那些手段,红著脸,浑身都热。
    她明显感觉到他……
    可贺时礼似乎並没打算再继续,不过他目光里的温度却热得烫人,温澜抿了抿唇,“不继续吗?”
    贺时礼只笑著看她,“你想要?”
    “我没有,就是……”
    温澜觉得,这是她应该做的,所以不会拒绝贺时礼的亲近。
    “別著急,以后机会很多。”
    温澜有些脸热。
    贺时礼说著,帮她將浴衣重新穿上,温澜这才注意到,某人的家居服半分未动,而自己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温澜也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枕,紧张得睡不著。
    尤其是身子被贺时礼困在怀里,她甚至不敢动。
    也不知熬了多久,她才沉沉睡去。
    贺时礼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这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只是到了后半夜,情状发生变化。
    温澜不愿被他搂著抱著,觉得热,他体温高,挨著靠著,像是著火般,她把他推开。
    贺时礼再去抱她时,处於睡眠中的温澜差点动脚把他踹开。
    有时,她觉得冷了,就会往他身上蹭。
    热了,就恨不能离他百米远。
    贺时礼有些头疼。
    关於这点,
    和他设想中的婚后生活有点不同。
    难道,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欢被老公搂著睡?
    **
    结婚领证,对温澜似乎没什么影响。
    她在熙园和医院之间两头跑,温怀民被拘留,温家人近期也没找她麻烦,只有她的后妈在海外打电话骂她忤逆不孝,温澜也不在意。
    贺时礼工作忙,两人亲近的时间不算多。
    三天后就是周末。
    贺时礼曾让温澜预留出时间,所以她中午就从医院回家,化妆,又换了身漂亮的衣服。
    他从始至终,都没透露要带她出去做什么,温澜也没问。
    通过这几天的了解,她知道,贺时礼不会害他。
    ——
    此时的谢放,正拿著一份手写的稿子在默念。
    许京泽凑过去看了眼。
    “放放,你还写了草稿?背下来了?让我看一眼,你写的什么啊,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与眾不同的……”
    “你別打扰我,我现在脑子很乱。”
    谢放挥手,想把许京泽一巴掌拍开。
    陆砚北垂眸看了眼腕錶,“谢放,还有十分钟。”
    谢放看向身边的人,今晚除了陆砚北这群人,还有他的其他朋友,他人缘好,想找人壮大声势,自然一呼百应。
    不过,
    贺时礼怎么还没来!
    在他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他居然又迟到?
    谢放冷哼:“老贺今天如果迟到,待会儿你们帮我把他灌醉,我要让他今晚扶著墙离开!今天我在酒店定了包厢和房间,大家儘管吃喝,累了就在酒店休息,所有费用我全包。”
    眾人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