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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闪婚?还挺时髦

      派出所內,温家的律师团队对温澜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一家人,希望她以和为贵。
    温澜不肯调解。
    “好歹都是您的父亲,您何必把事做绝?”律师说道。
    温澜笑了笑,“把事情做绝的,从来都不是我。”
    温家那点腌臢事,律师团队也都懂,用父女亲情劝她和解,根本不可能。
    兔子急了还咬人。
    况且温澜是个活生生的人。
    温怀民即便有钱,也无法干预警察执法。
    温澜原本只是想取回户口本和其他证件,与温家断了往来。
    看到自己的物品被糟践,她心里明白:
    温家从未把她当人看。
    反正都要一刀两断。
    你无情。
    我便无义。
    以前为了给邓妈治病,她忍著,但现在不需要了。
    温怀民如何想,她不在乎。
    至少,
    她现在很痛快!
    憋屈这么久,今天她最高兴,从派出所出来,开著车,还去菜场买了只鸡,“老板,我要最大最好的一只鸡。”
    回家,燉汤!
    **
    温家发生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眾人不齿温怀民卖女求荣的可耻行为,又可怜温澜,但终究是別人的家事,外人也管不著,全都认为温澜的下场,不是嫁给董少之流,就是给他人做小,没想到……
    事情还会发生这样的反转。
    一时间,许多人都觉得温澜挺有意思的。
    就连谢放都在群里调侃:
    【温家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个温小姐叫什么来著,兰兰!温兰。】
    陆砚北:【人家叫温澜。】
    【澜澜可真棒!】
    【你可快闭嘴吧。】
    【二哥,你怎么还不让我说话啊,我跟你说,这事儿真的很有意思,根据小道消息,她大闹温家,把温家都给砸了,以为是个小甜椒,没想到是个呛口小辣椒。】
    贺时礼:【你不是在准备求婚,很閒?】
    【老贺,我有点紧张,最近都开始失眠,掉头髮了。】谢放嘆著气。
    【你开始脱髮了?】许京泽一听这话,冒了出来,【放放,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脱髮的烦恼,你別急,我立马给你送点防脱洗髮水。】
    【滚——】
    半个小时后,谢放收到了一个同城快递。
    贺时礼给他送了几顶假髮。
    谢放怒了。
    老贺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惊喜?
    ——
    贺时礼听说温家的事,给温澜打电话时,她已经回到熙园。
    当他回去时,厨房燉著鸡汤,而她正坐在地毯上组装猫爬架,小猫儿趴在窗边慵懒地晒著太阳,好似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般。
    看到贺时礼回来,笑著看他:“回来了?”
    “嗯。”贺时礼点头。
    温澜起身,从他手中接过外套掛在一侧,“路过宠物店,我买了个猫窝和猫爬架。”
    “我来吧。”
    贺时礼说著,解开袖扣,捋起袖管就拿起了放置在一侧的猫架组装图。
    “这个很简单,我自己来就行。”
    在她看来,贺时礼这样的人,不该做这种事。
    他看了眼温澜,“家里有男人,这样的事就不该你来做。”
    这话,说得温澜心下微酸。
    “户口本原本在温家?”贺时礼组装著猫爬架。
    温澜应了声。
    “我应该陪你一起去的。”
    今日发生的种种细节,贺时礼已经知道。
    他没有深究细问。
    她今天做得已经很好了,而且她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高兴就行,贺时礼没有揭人伤疤的癖好。
    即便被父亲打骂羞辱,温澜都没掉眼泪,却因为贺时礼的几句话红了眼。
    “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我看得出来,您和外面传闻的不一样,明明那么好,要结婚,为什么会选择我?”
    贺时礼看著她,“你觉得我好?”
    “嗯。”
    “在我心里,你也很好。”
    值得,所有的好。
    贺时礼紧盯著她,视线坦荡又热烈,倒是看得温澜心头狂跳。
    他这话说的……
    怎么跟告白一样。
    搭好猫爬架,贺时礼洗了个手,温澜则在厨房忙活,刚盛了碗鸡汤出来,身后传来脚步声,隨后,她的身体被人轻轻抱住。
    “我哪里好?”
    “哪里都好。”
    温澜这话无关两人结婚的交易,是真心的。
    贺时礼的呼吸,热热的,轻轻蹭著她的脖颈,一个灼热的吻落下时,她身子轻颤了两下,他的手指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
    用了些手段,弄得她极不舒服。
    那种陌生异样、又浑身发热的感觉,让她几乎疯掉。
    温澜哪里经歷过这种事,双眼蒙著水汽,裙子也被堆到了脚边。
    她红著脸,细细喘著气儿。
    没做,却又好似做了很多事。
    结束时,他还贴心地帮她將衣裙整理好,温澜觉得彆扭,要自己整理衣服,贺时礼就这么笑著盯著她看。
    看她手忙脚乱,他似乎很高兴。
    他好吗?
    其实坏起来,也可以很坏。
    吃完饭,温澜用保温桶装上鸡汤,准备去医院。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登记。”贺时礼看著她。
    “我时间上都可以,不过你跟我领证,你家里那边,没问题吗?”
    他们的关係,不是谁被谁包.养,而是真的要结婚。
    无论婚姻能持续多久,这就不是两个人的事了。
    “你要跟我结婚,你的家里人知道吗?他们会同意?”
    一切都进展得太快,温澜甚至忘了贺时礼的背后,还有个水深似海的贺家。
    贺家又並非普通人家,能接受她这样一个儿媳?
    贺家一直没动作,怕是不知道他要结婚。
    “贺先生,难道,你是准备跟我领证结婚,生米煮成熟饭再告诉家里?”温澜紧盯著他,“你的情况,也应该告诉我,如果哪天你母亲忽然找到我,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我回家搬行李时,就和她说过,要去领证结婚。”贺时礼直言。
    “贺夫人没说什么?”
    温澜参加贺家晚宴时,贺夫人曾上台发言,是个端庄大气,极有气场的人,並不好糊弄。
    “我妈很高兴地把户口本给我了。”
    “……”
    “他对我找对象的要求,只有两个。”
    “哪两个?”
    “女的,活的。”
    温澜抿了抿嘴,这算什么要求?
    当天下午,温澜去医院探望了邓妈,傍晚时,贺时礼来接她,开车的仍然是王叔,他笑著问:“先生,现在去哪儿啊?”
    “民政局。”
    司机老王满脸懵逼。
    领证?
    玩闪婚?看不出来,他家先生还挺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