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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当別人是收破烂的?

      当徐挽寧一行人离开宴会厅时,厅內眾人终於长舒了一口气。
    有那群大佬在,大家放不开,加上贺时礼迟迟不出现,眾人猜想,他今天肯定没来,若不然,总该露个面的。
    贺夫人讲话结束也提前退场,单身的男男女女都开始各自选择心仪的对象。
    温澜站在角落,因为长得漂亮,有许多人搭訕。
    虽说这些男人就是馋她的脸和身子,也惹来不少女生的羡慕和嫉妒。
    其中,就有她的妹妹温晴。
    她今晚是衝著许京泽来的,结果他去了二楼。
    通往二楼的楼梯,有贺家保鏢把持著,她去不了。
    心里怨愤,又瞧著姐姐被眾多男人搭訕,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那条定製项链上,心里妒意更盛。
    尤其是刚才徐挽寧帮她解围,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徐挽寧平时鲜少在圈子里活动,大家就是想和她亲近都难。
    看温澜的眼神,就越发不同。
    有人羡慕她运气好,居然能让徐挽寧出手相助,自然也有人觉得她矫揉造作,故意装可怜,吸引陆少夫人注意。
    徐挽寧是好心,她在时,眾人自然不敢说什么。
    但现在,徐挽寧走了。
    温澜的处境就不太好了。
    “姐姐,你运气真好,第一次参加晚宴,就能让陆少夫人另眼相看。”温晴说话阴阳怪气。
    温澜懒得理会她,藉口去洗手间,准备离开宴会厅。
    刚走两步,有人拦在了她面前。
    是刚才那位董少。
    “温小姐,喝一杯?”他手中端著一杯香檳。
    刚才好事被陆家那个小鬼给搅和了,他自然不甘心,现在陆家人都走了,他便有些肆无忌惮。
    而且自己刚才的举动,肯定在陆家人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这笔帐,自然也算在了温澜头上。
    “抱歉,我不会喝酒。”
    “这么不给面子?就喝一点。”董少继续將酒递到了她面前。
    那架势,显然是要强迫她喝了这杯酒的。
    温晴站在不远处,安静看戏。
    温澜也不傻,这酒里指不定掺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不愿喝別人递来的酒,“我真的不会喝。”
    她旋身想走,董少却低声道:“一百万,够吗?”
    两人离得近,其他人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
    温澜身子一僵。
    难堪羞愤,涌上心头。
    “那两百万?”
    温澜不说话,董少以为她妥协了,一手端著香檳,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肩,指腹曖昧撩骚般地在她皮肤上轻轻剐蹭著。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温澜居然忽然抬手。
    “啪——”一声。
    一记清亮的耳光,惊得周围所有人瞠目结舌,不少人倒吸了口凉气。
    被打的董少,头歪向一侧,手中的香檳洒了大半,弄脏了他精致的一身西装。
    “姐,你干嘛啊,你疯了吗?”温晴立刻跑过来,看向董少,“不好意思啊,我姐刚从乡下回来,不懂规矩,她不是故意的。”
    董少將杯子放在一边,伸手拍掸著西装上的酒水。
    他的几个狐朋狗友纷纷跑过来关心。
    “我去,脾气还挺大!”
    “不过是温家丟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
    “就是,能被董少看上,是你的福气,別不知好歹。”
    ……
    帮助温澜没有好处,周围人即便知道是董少调戏骚扰她在先,也没人愿意帮她说句话,就这么看著她被眾人围攻。
    “姐姐,你还愣著干嘛,赶紧给董少道歉啊!”温晴催著她。
    温澜站在那里,没说话。
    在这样的场合被打一巴掌,董少觉得没面子。
    这年头的富二代,总是被人捧著,从来只有欺负別人的份儿,何曾受过这份气。
    既然你让我没脸。
    我也不会给你脸。
    几个男人说话越发难听,直至有人说了句,“温家可真有意思,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的女儿,现在是准备来找接盘侠?”
    “前段日子,我在兰桂酒坊遇到个人,模样和温大小姐挺像。”
    “我也记得,我还记得那个女人屁股上有个红痣,该不会就是温大小姐吧。”
    几人七嘴八舌。
    温晴则忙著帮她辩解:“我姐姐从来不去酒坊,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而且她屁股上也没有什么红痣。”
    董少揉著脸,盯著温澜那张漂亮的小脸,“有没有,证明一下就好了。”
    言下之意:
    她如果想证明清白,就把衣服脱了。
    周遭一阵鬨笑。
    温澜手指不断收紧,在水晶灯璀璨的灯光下,挺直的腰杆,仍旧高傲。
    她从没想过,人心可以恶毒到这个程度。
    自己身上根本没有红痣。
    这些人胡编乱造这些不存在的东西,无非就是想让她难堪。
    对方就是篤定她不可能脱衣服,才敢如此大放厥词。
    “温小姐,为了你的清白,不如脱一下给大家看看吧。”周围,有个女人笑得不怀好意。
    “你们太过分了,就算我姐姐去过兰桂酒坊又怎么样?”温晴挡在姐姐面前。
    看似是在为她解围,其实每句话都在將她往火坑里面推。
    “谁不知道出入兰桂酒坊的都是些什么女人啊,你们温家把这样的女儿包装一下推销给別人,真当別人是收破烂的吗?”
    收破烂?
    用词何其尖酸刻薄。
    “就是,看一下唄,又不会少块肉!”
    “可能是不敢吧。”
    “……”
    尖酸刻薄的声音此起彼伏。
    尤其是那些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一个劲儿地拱火。
    没人关心真相到底如何,就是纯粹想看戏,温澜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她与在场所有人几乎素不相识,都是第一次见,眾人却对她恶意这么大。
    可她不知道,就是徐挽寧帮她解围,已经让她成了不少人艷羡的对象,许多人都等著看她出丑。
    她指甲用力,嵌入了掌心。
    她甚至觉得脑袋一阵阵晕眩。
    想解释,可她知道,眾人想看的不是这些。
    ——
    二楼休息室
    伴隨著轻叩门的声音,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快步走进来,附在贺时礼耳边小声嘀咕著什么,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休息室隔音好,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动静。
    “我出去一下。”贺时礼將怀中的陆呦呦递给陆砚北。
    “怎么了?”陆砚北接过女儿。
    “有点事要去处理,你们继续吃饭。”贺时礼说著,摸了摸陆呦呦柔软的头髮。
    “贺叔叔,你快点回来。”陆呦呦很喜欢他,奶声奶气的。
    “知道了,叔叔忙完就回来陪你玩。”
    离开休息室,关上门的一刻。
    贺时礼脸上笑意瞬间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