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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叫声爸爸?

      徐挽寧从淮城回家第一天晚上,陆云深能独立睡觉,陆呦呦则被陆夫人抱回了房间,给了她和陆砚北独处的空间。
    她刚准备去洗澡,就被陆砚北搂腰抵在了梳妆檯上。
    “我想去洗澡。”
    “等会儿吧,反正弄完也要重新洗。”
    徐挽寧咬牙。
    这话真是……她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陆砚北的下巴生出些淡青色的胡茬,在她颈肩蹭著。
    “別弄,不舒服。”胡茬刺挠,有点疼。
    “那我让你舒服点。”
    徐挽寧明白他的意思,觉得脸红心热。
    骚话真是一套一套。
    虽然分开时间不长,陆砚北却觉得如隔三秋,想她想得厉害,並没在床上,压著她在梳妆檯上,將她占有。
    一次结束,透过镜子,徐挽寧可以清晰看到自己滚烫沉沦的脸。
    可是某人上衣仍掛在身上,甚至一粒扣都没送,仍是正经利落的商务范儿,只是下半身……
    简直没眼看。
    徐挽寧靠在他怀里。
    “累了?”陆砚北笑著亲她的脸。
    “有点儿。”
    “舒服了?”
    “……”
    徐挽寧浑身泛著红,懒得理他,推开他往浴室走,刚做完,腿有些软,差点摔了,幸亏陆砚北眼疾手快,一把將她重新捞回怀里。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帮你洗?”
    “你当我是深深还是呦呦?”
    “我倒是想將把你当女儿宠,可惜你也不可能喊我爸爸。”
    什么爸爸?
    徐挽寧已经羞愤到脑袋快要爆炸,疾步进入浴室。
    “阿寧,真不用我帮忙?”
    “都说了不用。”
    “你可別后悔!”
    徐挽寧咬了咬牙,斩钉截铁地说,“后悔了我就喊你爸爸。”
    在说骚话这方面,徐挽寧始终是敌不过他的,毕竟她脸皮子薄,始终是要脸的,不像某些人,骚起来没皮没脸的。
    只是洗完澡后,她就后悔了。
    刚才进来得太急,换洗衣服没拿,浴室里竟连一条浴巾都没有,她咬了咬牙,將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细缝,半边脑袋探了出去。
    陆砚北早已把自己收拾妥当,正坐在床边笑著看她。
    似乎早已料定会有这一幕。
    那眼神似乎在说:
    有本事你就光著出来。
    “你现在还確定不需要我帮忙?”
    徐挽寧咬了咬牙:“爸爸。”
    “……”
    陆砚北给她递了浴巾和换洗衣物,在她洗澡出来时,搂著她,寻著她的唇,深深浅浅地和她接吻。
    “阿寧,你再叫一次。”
    “你是变態吗?”
    “不是,挺新奇的,还有些刺激。”
    徐挽寧张嘴在他肩上、脖子上咬了几口。
    她是怎么都不肯再叫。
    陆砚北瞧她像是只恼羞成怒的小猫儿,伸手轻抚她的头髮,徐挽寧搂著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手指触碰到他腰后的伤疤,他当兵时受过不少伤,身上疤痕不少。
    想起他当兵的事,自然就念起了董家那孩子。
    “安安的手术怎么样?”徐挽寧问道。
    以前董安宇还常和陆云深进行视频通话,手术后,董家说他要休养,加之国內外有时差,联繫就少了。
    “听说手术很成功。”
    “那还挺好。”
    “恢復得好,也许能回京城过年,不过董先生似乎想和许意离婚,具体的事我不了解。”
    当初许意找陆家要孩子,闹得太难看,对董家影响很大。
    既然说起了孩子,徐挽寧冷不丁冒了一句:“小姨和谢放应该好事將近了吧,谢放长得就已经很好看了,他俩的孩子一定更漂亮。”
    “孩子?”
    陆砚北轻哂,都没结婚领证,孩子的事还早。
    只是这一夜,陆砚北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谢放牵著个孩子走到他面前,指著他说:“乖乖,他是你哥哥。”
    陆砚北睡醒后,才猛然惊觉,以后自己竟要和谢放的孩子称兄道弟,他有些鬱闷。
    最让他觉得头疼的是:
    谢放近来人逢喜事,总爱在他面前乱晃。
    聊完工作,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二哥,我终於知道你为什么会缠著二嫂,在酒店两天一夜不出门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成年人的世界如此美好。”
    “那天晚上,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谢放本就是个社牛。
    即便陆砚北不理他,他也能滔滔不绝。
    被他吵得脑壳疼,陆砚北咬牙道:“谢放!你能不能安静点。”
    “二哥,咱们是好兄弟,有喜事我当然要跟你分享啊。”
    “我不想听。”
    “既然你不想听我说话,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陆砚北眼皮狠狠跳了下。
    某人已经开始自嗨,“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当陆鸣叩门进来送资料时,看到谢放自嗨自唱还愣了下,將文件搁下后,“二爷,还有什么事吗?”
    “把他给我丟出去!”
    谢放是被陆砚北轰出去的。
    陆砚北揉著眉心:
    世界,终於安静了。
    谢放常来找他,陆砚北被他搞得快抑鬱了,“放放,你能不能去找別人说,我很忙。”
    “你哥,老贺和阿泽他们全都是单身狗,他们不懂我,只有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陆砚北恨不能天上降下一道雷,直接把他劈死算了。
    **
    陆砚北的这种鬱闷心情,一直持续到参加金融峰会。
    峰会开始前的前一天晚上,海內外与会人士齐聚京城,主办方举行了个晚宴舞会。
    寒意料峭,风凉雾冷。
    那晚徐挽寧陪他一起,室內开著充足的暖气,她穿了身珍珠白的抹胸长裙,陆家兄弟俩又难得齐齐露面,一个冷肃骄矜,一个斯文优雅,刚出现就引起了眾人的关注。
    “有几个熟人,我去打个招呼。”陆砚北牵著徐挽寧的手,看了眼大哥,“哥,你自己隨便转转,我就不陪你了。”
    陆湛南点头。
    商业活动,大家谈论的全是金融方面的事情,陆湛南不认识这些人,也不愿结交。
    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镜,目光环视全场,没瞧见想看的人,就寻了个位置坐下。
    待晚宴即將开场,在主办方的引领下,几个外国人入场。
    叶识微穿著得体的黑色长裙,稳重且得体,身材玲瓏,长发垂在肩旁,笑意盈盈和別人说话。
    她长得漂亮,有许多人看她,只是有道视线不容忽视。
    叶识微偏头看过去。
    垂帘水晶灯下,男人一身西装,银边眼镜在灯光下缀著一层冷光,眉峰凌厉,只是眼睛柔化了他身上的锐利感,让他浑身多了些柔和。
    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她愣了两秒。
    也就是这短暂的愣神被陆湛南捕捉到。
    他唇角轻翘,勾起一抹笑。
    那笑容,笑得叶识微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