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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痛打人渣,继续牛逼啊

      江曦月觉得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倒是那几个人认识她,因为他们也玩车,和谢放算是一个小圈子里的人。
    “这不是谢公子的小姨吗?”
    几人在群里调侃,说在水榭会所见到赛车贏了陶娇的人,应该是和朋友或同事聚会,看样子还喝了酒。
    另一边,谢放正躺在病床上。
    这次病来如山倒,被父母强制住院。
    他们居然给自己安排了全身检查。
    最搞笑的是:
    特意让他去做脑部检查。
    谢放无语,询问父母,“你们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感冒发烧,为什么要查脑子?”
    父亲直言:“因为你母亲怀疑你脑子有病。”
    “……”
    谢放抓狂,中途出逃,加重了病情,又多住了几天医院。
    他靠在床上刷手机,看到有人说江曦月去了水榭会所,还喝了酒。
    回忆起她醉酒对自己乾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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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放还觉得血液翻涌,喉尖发热。
    她喝醉了,该不会对其他男人也这样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坐不住了。
    披了件外套,趁著夜色,偷偷溜出去了医院。
    可是到了会所门口,谢放又犹豫了。
    怎么办,直接衝进去吗?
    该说什么?
    会不会太唐突了?
    他的脑海里上演著各种天人交战的镜头,乾脆在会所门口找了个遮风隱蔽处等著。
    终於……
    在半个小时后,他看到了江曦月的身影。
    和她同行的,还有个四十出头的微胖男人。
    谢放想过去,又彳亍不敢近前。
    今天穿的衣服不太合適,离开医院时,应该换身帅气的服装。
    他在想,见面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嗨,好久不见?】
    太老土了。
    【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臥槽,更土!
    是她吻了你,你怕什么。
    谢放咬了咬牙,在心里暗骂自己:
    谢放,你这个怂逼!
    来都来了,你究竟在怕什么。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出现在这里。
    江曦月並没看到谢放,和她一同出来的男人就是之前夸她漂亮的樊经理,“小江啊,你住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男人喝了不少酒,说话都酒气熏人。
    打量著江曦月,眼中透著股毫不掩饰的欲色。
    “不用,谢谢。”江曦月觉得反胃。
    “你刚来,如果有不懂的地方,隨时找我,在m设计室,牛逼的人很多,你这么年轻漂亮,还是在国外进修过的,前途不可限量啊,你就是缺个机会……”
    樊经理说著,靠得近了些。
    灼人的气息混杂著酒气,让人极不舒服,江曦月咬了咬牙,抓紧手中的包,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他的话,说得很直白。
    江曦月又不是傻子。
    会所门口的保安见状,视若无睹。
    除了保安,不远处还有一些代驾,也都是在观望。
    在这样的地方,能来这里消费的,都有些经济实力,经常会碰见喝酒撩骚的男人,女人们有半推半就的;有被勾在怀里主动献吻的;大家习以为常,都不想惹事。
    “小江啊,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明白人。”樊经理的眼睛,落在她的脸上,目光贪婪。
    说著,竟然凑过去,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江曦月此时已经快炸了!
    这位樊经理不敢强迫她,就是喝了酒,色胆包天,想揩油。
    他忽然伸手,搂住了江曦月的肩膀。
    让他没想到的是,江曦月忽然转身,抬起手臂。
    “啪——”的一巴掌。
    抽在他脸上!
    这一下,打得他酒醒三分,难以置信地看著她,“你、你居然敢打我!”
    “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男人被打脸,伤的是面子。
    他觉得分外屈辱!
    尤其是不远处的几个代驾,竟笑出了声。
    “你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樊经理捂著脸,“我告诉你,你今天如果不跪下道歉,明天就滚出工作室!”
    “隨你!”
    经过今晚这件事,江曦月对这个工作室也彻底失望。
    就连偶像都幻灭了,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樊经理见这样的威胁都不管用,她竟转身抬脚要走,他十分不甘心,有些急眼了,伸手就想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拦住。
    只是他刚动作。
    屁股忽然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
    猝不及防,
    他摔了个狗啃地。
    最关键的是,
    他头上的假髮竟然飞了出去。
    假髮掉在地上,露出仅剩几根毛的脑袋。
    在夜晚,禿禿的脑袋被路灯照得油光鋥亮。
    “妈的,谁踹我!不想活了?”樊经理刚爬起来,谢放已经衝过去,又补了一脚。
    “你爷爷!”
    谢放真是气炸了!
    自己面对江曦月,怂得一逼,都不知该怎么和她说话。
    这孙子,居然对她动手动脚。
    真是活腻了。
    江曦月没想到谢放会出现,愣了下。
    “还跪下道歉,你很牛逼啊,你再说一句给我听听?我特么打不死你!”谢放在医院躺了好些天,正好松松筋骨,打得又急又狠,这个樊经理连声求饶。
    会所保安懵逼了。
    这是……
    谢公子?
    只是从哪个医院跑出来的?
    衣服都没换。
    他就像个张牙舞爪,刚从笼子放出来的野兽,狂躁又桀驁。
    嚇得几个保安一动不敢动。
    周围的代驾,就更不敢妄动了。
    直至江曦月伸手,抓住了谢放的手腕,他才终於罢了手。
    还不忘又在樊经理肚子上补了一脚。
    “你个人渣,喝了点酒对小姑娘动手动脚,你简直是畜生。”谢放冷哼著。
    江曦月听到这话,还愣了愣。
    她很想说一句:
    你喝醉酒时,做过比他更过分的事。
    “你没事吧?”谢放发泄完,才看向江曦月。
    她摇了摇头,鬆开抓住他手腕的手,看著他身上的病號服,“你……生病住院了?”
    “一点小病。”
    他的感冒发烧早就好了,只是父母不让他出院而已。
    “你怎么会来这里?”江曦月追问。
    谢放咳嗽两声,开始扯谎。
    “我、我……觉得很闷,出来散步,透口气”
    会所周围没有医院。
    最近的医院,距离这里都有三四公里。
    晚上十点多,出来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