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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吞下晟世?我怕他撑死!

      “二爷、二爷……”张贵嚇疯了,双腿发软,趴跪在地上求饶。
    “我真不知道车子里的是您妻子,如果早知道,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求你放过我吧,我把钱都给你,我全都不要了。”
    陆砚北低笑,“你觉得我会缺这一百万?”
    “二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放过我!”
    “做什么都行?”陆砚北挑眉。
    “从此以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张贵被嚇得六神无主,跪在陆砚北面前,居然学起了狗叫,“汪汪——”
    可陆砚北还在缓缓扣动扳机。
    “啪嗒——”
    清脆的声响。
    从枪口窜出火苗。
    瞬间將黝黑的巷子照亮。
    张贵疯了。
    这……这居然是把打火机?
    他明白自己被耍了。
    用这种东西开玩笑,陆家二爷是魔鬼吗?
    看著他满脸懵逼,忽然有人笑出声,张贵猛地寻声看过去,那是另一张生面孔,男人不知何时出现,站在巷子口,手持相机。
    “都拍下来了吗?”陆砚北偏头看向江鹤庭。
    “拍下来了,就是表情有点丑,没有一点美感。”
    张贵疯了。
    我特么十根手指都被掰断变了形,你还跟我谈美感!
    他身体虚软地趴在地上,双手还疼得不断抽搐。
    “陆鸣,把他掰断的手指,再给掰回去,別把他弄死了,我留著他还有別的用处。”
    张贵疯了。
    什么玩意儿?
    你还要再把它掰回去?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就这么生拉硬扯啊,不带我去医院,给我弄点麻药?
    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陆鸣笑著看他,“別怕,虽然我是第一次,我儘量温柔点。”
    他的嘴巴再次被破布塞住。
    他彻底昏迷前,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温柔你大爷!
    最可恶的是:
    张贵醒来后,发现对方不仅弄断了他的手指,他们居然还把钱也拿走了,並且告诉他,让他在家等消息。
    陆砚北手中有录像,他能怎么办?
    他与指使自己的人,一直都是单方面联繫,事成后,对方再也没有找过他。
    之前联繫的所有號码也都打不通。
    张贵左思右想,还是决定:
    听陆砚北的!
    反正自己横竖都是个死,但是陆砚北是真的狠。
    ——
    上车后,江鹤庭把玩著打火机。
    他低笑出声,“这东西居然真的能唬住他,还把他嚇尿了,你可真有本事。”
    “现实中没几个人见过真枪,况且巷子里光线很暗,他分辨不出。”陆砚北低笑,“对付这种人,不用些非常手段,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还是没能抓住卢家留下的把柄。”
    “我本来也没想过,卢老能留下证据给我们。”
    “那你还大费周折?”江鹤庭蹙眉。
    “不过钱拿回来了。”
    陆砚北手中还拿著一沓钱,用银行专用扎钞纸捆著。
    看得出来,从银行取出后,並未动过。
    “现金上都有编码,冠字號,这些都是唯一的,可以追踪现金来源。只要取出这笔钱的人,和卢家有关,揪住一个线头,顺藤摸瓜,还怕找不到蛛丝马跡?”
    陆砚北低笑,“况且他以为阿寧已经死了,我一蹶不振,现在正高兴著,还在筹谋怎么和陆劲松一起,吞下晟世。”
    “即便是老狐狸,一旦放鬆警惕,也会露出马脚。”
    江鹤庭说到底,就是个手艺人。
    跟陆砚北这种长期浸淫商场的人来说,还是单纯了些。
    甚至没想过,追踪现金来源。
    自从陆劲松坦白一切,江家人就彻底坐不住了。
    恨不能衝到卢家,將卢老爷子弄死。
    江鹤庭把玩著手中的枪型打火机,“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我和阿寧商量过了,既然卢家那老头子这么希望阿寧死,看到我受打击,一蹶不振,那我们就陪著他把这齣戏唱完。”
    “你就不怕他真的把晟世吞了?”江鹤庭挑眉。
    商场上波云诡譎。
    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吞下晟世?”陆砚北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我怕他撑死。”
    “他跟陆劲松说,想给我们家这棵大树松鬆土,那我就……”
    “把他们卢家,连根拔起!”
    江鹤庭笑了笑,“我期待著。”
    **
    陆砚北回到医院时,发现徐挽寧正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发呆。
    “怎么醒了?做噩梦了?”
    陆砚北贴著床沿坐下,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根据陆劲松的说法,我爸妈的死和卢家有关,你说……这是为什么啊?卢家为什么要对他们下这种狠手!”
    许多事,徐挽寧想不通。
    “別想了,以后都会知道的。”陆砚北轻轻拍著她的后背。
    原本想查证徐挽寧父母的死因,就好像大海捞针,无从下手,可一旦確定整件事与卢家有关,调查有了方向,很多事就呼之欲出了。
    陆砚北查出,当年徐挽寧的母亲和梁鸿生,似乎有过一段情……
    想到她与梁晗有些相似的眉眼。
    能让卢家在当年下狠手的,定然是想隱瞒什么。
    陆砚北心里有个猜想。
    但他不敢说。
    江家那边,似乎也藏了事,他们不愿说,陆砚北也没问。
    “阿寧,早点睡吧。”陆砚北安抚著她。
    “我睡不著。”
    “那我们做点能让你睡著的事?”
    徐挽寧忽然明白什么,小脸微烫,难以置信地看著他。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满脑子还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来吗?”陆砚北说著,解开领口的一粒扣子。
    “不要,我困了,要睡觉!”
    徐挽寧说著,直接躺下。
    那模样,就好像躲避洪水猛兽一样。
    惹的陆砚北笑出声,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脸,“赶紧睡,要不然,就別睡了。”
    徐挽寧眼睛闭得死死的。
    陆砚北只是想嚇唬她,自己又不是隨时隨地,不顾场合都能发.情,“阿寧,明天准备回京了。”
    “这么快?”
    “你已经『过世』四天了,也该回去给你准备葬礼和后事了。”
    “……”
    做戏要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