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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久违的廝磨温存

      徐挽寧回京这段日子,过得很平静。
    有更多的人照顾陆呦呦,孩子不用她担心,陆砚北给她请了盲文老师,她现在已经可以试著阅读些盲文医学书。
    那晚她看书累了,准备自己倒水喝。
    她拄著盲杖,试探著穿过客厅,准备去厨房。
    腰忽然被人握住。
    她身子一僵,本能想挣扎,却又闻到了陆砚北身上那股熟悉的檀香味,身心瞬间一松。
    下一秒,
    她已经被陆砚北抱到了腿上。
    眼前是黑暗,她感觉到陆砚北的唇吻住了她,温柔又强势。
    她很怕自己从他身上摔下去,只能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阿寧,我们之间,算是重新开始了吧。”陆砚北声音微哑。
    徐挽寧没说话。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
    怎么不算呢。
    她没有再追问自己眼睛是否像谁这件事。
    从江家回京前,江鹤庭和她单独聊过。
    “你离开这几个月,我看得出来陆砚北是真著急,甚至不惜隱藏身份留在你身边,或许他注意到你,是因为你的眼睛,但现在对你的感情应该也是真的。”
    “他爱你,你也在意他,至於其他事,有那么重要吗?”
    “每个人都要认真活著,却也不用太较真。”
    江鹤庭的话,对徐挽寧触动很大。
    ……
    见她默认,陆砚北温柔地抚摸著她的脸,“今晚,我想留在你的房间。”
    在江家,两人就是分房睡,回到陆家后,陆砚北重新接手晟世,忙於工作,经常熬夜加班怕打扰她休息,所以两人一直都没睡在一起。
    当徐挽寧被陆砚北从客厅抱回房间床上时,她有些害怕。
    从她怀孕后,两人就没亲热过,加之过去的这几个月,总觉得有些生分。
    “你別怕,我们可以慢慢来。”
    陆砚北的呼吸紧贴在徐挽寧耳畔。
    这晚,陆砚北没要她。
    为了让她再度適应自己,討好著她。
    徐挽寧看不到,身体的反应就更加强烈,眼睛被廝磨得湿漉漉的,带著水汽儿,就像只可怜的小猫儿。
    陆砚北在她身上肆意惹火。
    她害怕,身体却又情不自禁地隨著他战慄。
    她觉得自己迟早会被他搞疯掉……
    “陆砚北,你別这样。”
    徐挽寧出声求饶,他却无动於衷。
    廝磨温存。
    真真能要了她的命。
    结束后,徐挽寧出了一身汗,陆砚北就帮她擦身子,轻啄著她的唇角,问她,“舒服吗?”
    徐挽寧咬唇,脸一下子刷红。
    她觉得陆砚北真的从未变过。
    从认识到现在,一如既往的……
    闷骚!
    擦完身子,陆砚北帮她换了身衣服。
    徐挽寧被他搞得浑身无力,很乖地抬手、伸手。
    她的皮肤很白,身材也很正,此时顶著一张天真无害的脸,很容易让人升腾起一丝破坏欲,当陆砚北目光落在她胸口时,喉尖微微滑动,嗓子也变得干哑。
    只是目光往下,落在她腹部剖腹產留下的伤口时,眸子又深了几分。
    陆砚北掐了掐眉心,抱著她睡觉。
    两人说了半宿的话,其实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聊聊天,说说话,也会觉得无比满足。
    久违的感觉,让陆砚北难得的一夜好梦到天亮。
    ——
    翌日,陆砚北起得早,抱著陆呦呦在院子里溜达,神采奕奕。
    惹的陆湛南忍不住调侃,“和弟妹和好了?”
    他说著,伸手掐了下陆呦呦的小脸。
    手感不错。
    小傢伙撅著嘴,搂著父亲的脖子,似乎很不高兴。
    “我们关係一直很好。”陆砚北直言。
    “你这模样,就像是打了鸡血。”
    “哥,你也该给我找个嫂子了。”陆砚北看了眼大哥,“期待你老树逢春、铁树开的一天。”
    什么玩意儿?
    老树逢春!
    难得,陆湛南这种毒舌怪,居然会被气到,陆云深看到大伯黑沉著脸,还忍不住问了句,“大伯,您心情不好吗?”
    陆湛南没说话。
    陆云深像个小大人一样,拍著他的肩膀,“没关係的,您不是常说,一帆风顺就不叫人生了,如果您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
    “告诉你?”陆湛南轻笑,“你能帮我?”
    “帮不了你,但是看到你不开心,我就很开心啊。”
    “……”
    陆云深仗著有徐挽寧撑腰,近来越发放肆。
    **
    陆砚北出席酒会,隔著一段距离就看到被一群男人簇拥的梁晗。
    举著酒杯,一身红色开叉长裙,大秀身材和美腿。
    许多男人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再也挪不开。
    她一脸笑意,非常享受被男人吹捧。
    陆砚北却並没理她,直觉告诉他,徐挽寧知道眼睛这件事,和梁晗脱不了干係。
    “董先生。”陆砚北径直朝著另一边走去。
    梁晗余光注视著他,气得咬牙,却还要保持微笑。
    “陆二爷。”对於他主动打招呼,董先生受宠若惊。
    “能单独聊聊吗?”
    “可以啊。”
    两人到了外面一处僻静的走廊上,陆砚北笑道:“听说您的儿子前些年在国外做过眼角膜移植手术?”
    “您是想帮您妻子打听吧。”董先生笑道。
    即便俞老那边在商量对策,並不能保证手术的成功率。
    所以他也不想放过任何一点希望。
    京城藏龙臥虎,可能就有人认识些隱士的医学大牛。
    “看得出来,您很爱您的妻子。”
    陆砚北笑了笑。
    “我把联繫方式给您,您自己联繫吧。”董先生立刻翻找手机,將联繫方式给他,“这会儿国外差不多是早上,您现在就可以联繫他,这位医生技术还是很好的。”
    “谢谢。”
    拿到联繫方式,董先生回到酒会现场,陆砚北则立刻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约好晚些把徐挽寧的病歷发给他。
    陆砚北转身,准备回酒会时,却看到梁晗满脸通红,踉蹌著身子朝他走来。
    从她的状態就能看出,不太正常。
    “二哥……”
    梁晗伸手扶著墙,眼神迷离。
    红裙勾勒出一条水蛇细腰,嫵媚又勾人。
    “二哥,我好像被人下药了,好难受。”
    她说著,就朝著陆砚北直直扑过去……
    送到嘴边的肉,就不信他真的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