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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被偷走的项炼

      之后的一段时间,生活平静。
    只是陆砚北发现,徐挽寧和江鹤庭似乎越走越近了。
    这位脾气古怪的手艺人,待她很特別。
    江鹤庭做事很有分寸,从不会和徐挽寧独处,给人落下口实的机会。
    但一个各个方麵条件都很优越的男人,对自己的老婆各种照顾,即便不是男女间那种喜欢,陆砚北始终觉得不舒服。
    这也导致两人偶尔碰面时,气氛总是怪怪的。
    陆砚北从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
    江鹤庭忍不住嗤笑,私下吐槽:
    “没想到陆二爷,竟然是个大醋罈子。”
    所以对陆砚北的评价又多了一条:
    人傻钱多。
    又醋劲儿大。
    他甚至开始疑惑,徐挽寧当初是怎么看上陆砚北的。
    ——
    陆芯羽和陈柏安的婚期很近,担心肚子大起来不便举行婚礼。
    地点在京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原本没人想参加,听说陆老太太会带著家人出席,尤其是听到陆湛南可能出现,早就听说陆夫人在帮陆湛南物色对象。
    但凡家中有適龄女孩子的,几乎都来了。
    个个年轻漂亮,打扮得枝招展。
    希望能入得了陆家人的眼。
    婚礼现场,儼然成了百园。
    陆家人都来了,谢放这种爱看热闹的人,怎么可能不来。
    最搞笑的是,他没送礼金,而是送了一束。
    一束西蓝装点的束。
    绿油油的。
    把递给陈柏安,还笑著说了句:“陈少,恭喜啊。”
    陈柏安额头青筋直跳,咬紧腮帮,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谢公子,谢谢。”
    “不客气,我觉得別的束都太俗了,这个西蓝的束,你用完,还可以炒菜吃,今早现摘的,绝对新鲜。”
    “您有心了。”陈柏安这脸被打得啪啪响。
    他的脸,比西蓝还绿。
    “太客气了,我和二哥是好朋友,你和陆芯羽结了婚,作为长辈,关心后辈是应该的。”谢放拍著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以后缺什么绿叶菜,儘管跟我说,我这里管够。”
    “喊什么谢公子啊,太生分了,你以后就喊我一声谢叔叔吧。”
    陈柏安能怎么办!
    谢家他更得罪不起。
    只能咬牙说道:“谢叔叔,多谢。”
    只是他没想到,谢放如此囂张放肆。
    徐挽寧都快笑疯了。
    当谢放与他们匯合时,打量著宴客厅的那么多小姑娘,还忍不住调侃起了陆湛南,“大哥,今晚这些小姑娘可都是为你来的,有的看起来才十七八,这些人是疯了吗?也不嫌你老?”
    陆湛南脸色阴沉。
    徐挽寧笑著转移话题:“谢放,你的新婚礼物也太损了。”
    “西蓝束,多实用啊,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谢放笑道,“送钱太普通。”
    陆砚北直言:“我和阿寧结婚,只收礼金。”
    谢放冷哼。
    恶臭的资本家。
    满身铜臭味。
    陆湛南坐在一侧,始终没什么表情,谢放皱眉,“大哥,管管二哥吧。”
    “我老了,管不动。”
    “……”
    谢放无语,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糟老头子,坏得很!
    徐挽寧笑著看三人斗嘴,余光却落在不远处的陆云深身上,小傢伙正跟几个亲戚家的小朋友在玩耍。
    直至老太太喊她,徐挽寧才起身过去。
    陆老太太拉著她的手,给她介绍陆家的亲朋好友。
    因为她和陆砚北没有办酒,许多亲戚都没见过。
    老太太和陆夫人领著她见亲友。
    陆夫人的模样,挺骄傲的,“我儿媳很厉害的,是医生,以后还要考博,漂亮又懂事。”
    她把徐挽寧夸得像天仙,眾人也跟著附和,搞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又说要去看新娘。
    徐挽寧跟著老太太他们一起,隨大流前往陆芯羽的化妆间。
    ——
    此时,穿著婚纱的陆芯羽,气得摔砸东西。
    因为听说许多富家小姐,打扮得很漂亮。
    “这群贱人,这是我的婚礼,她们穿成这样是想干嘛?故意抢走我的风头?”
    周围的化妆师和造型师,沉默著,不敢说话。
    只默默將地上的东西捡拾起来。
    陆芯羽深吸一口气。
    示意造型师打开自己的包。
    里面有条蓝宝石项炼。
    佩戴在她光洁纤细的脖子上,璀璨夺目。
    造型师立刻帮她换了个髮型,“您这条项炼可真漂亮,根本不需要佩戴头冠和耳饰,只要戴上它,您今晚肯定是绝对的主角,谁都抢不走您的风头。”
    “是啊,这条项炼可太漂亮了,光是周围点缀的这些钻石都得值个几百万吧。”
    “外面那些人,打扮得再漂亮也没有。”
    “……”
    眾人討好奉承。
    陆芯羽十分受用,手指摩挲著项炼,满脸轻蔑,“这样的东西,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戴的。”
    屋內的人面面相覷。
    心里觉得噁心反胃,却还继续笑著拍马屁。
    怀了孕,化妆、穿高跟鞋,一样不落,丝毫看不出她在意肚子里的孩子。
    跟一个鸭子开房被抓,还搞得自己高人一等。
    若不是他家给的钱够多,她们才懒得伺候这样噁心的人。
    直至一眾女眷亲戚进屋,化妆师们才退到一边。
    徐挽寧只是跟大家一起来凑个热闹,对陆芯羽今天打扮得多漂亮,並没兴趣。
    只是看到她脖子上的项炼,却让她呼吸一沉。
    那不是……
    母亲留下的珠宝!
    东西她一直放在臥室,陆家负责打扫地下人,都懂规矩,她本来想弄个保险箱的,最近因为孙思佳的事,忙得有些头晕,装珠宝的盒子,就一直放置在抽屉里。
    陆芯羽偷了她的东西?
    还是同款?
    徐挽寧不敢確定。
    如果真是她母亲留下的东西。
    陆芯羽偷拿,还敢明目张胆戴在脖子上,当真不要脸。
    所有女眷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陆芯羽颈部的项炼上,而她也一脸骄傲,心安理得地接受大家的祝福和夸奖。
    这些女眷,平时都见多了好东西,自然瞧得出来陆芯羽脖子上的绝非凡品。
    询问项炼在哪儿买的。
    陆芯羽只笑著打马虎眼,將话题绕了过去。
    余光瞥了眼站在门口的徐挽寧,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这东西如果是你偷来的,我就不信你敢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