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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师的掌中之物【2】

      池厌离和顾秋雨一般大,大学的时候还是同班同学。
    两人从第一面就不对付,顾秋雨看不上池厌离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池厌离也不喜欢顾秋雨这样傲慢自大的人。
    两个人从方方面面互相比较,大多是顾秋雨纠缠不休,池厌离没多久就觉得这种游戏无趣了。
    但这些年下来,两个人宿敌的关係算是深入人心。
    池厌离长的嫩,明明也有二十五了,看起来还和刚进入大学的人一样。
    穿著素白的衬衫,皮肤也病態的苍白。
    乌髮雪肤,嘴唇又异常的红,清冷中勾勒著妖冶的色泽。
    后背靠著轮椅,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叉,姿態疏离慵懒。
    在他面前,让人莫名的感觉自己矮了一头。
    妖嬈男人看不惯他这副样子,装什么装,不知道用什么骯脏手段勾引了顾秋雨!
    他直接就拿起旁边的酒杯,举过池厌离的头顶,红色的酒液晃动,眼看著就要倾泻而下。
    周围人用看好戏的目光注视著这场闹剧,没有一个人打算上前解围。
    他们都是顾秋雨的朋友,知道顾秋雨最討厌的就是池厌离,有机会给池厌离找不痛快,为什么要管呢?
    关键时刻,一只手抓住妖嬈男人的胳膊,剑眉星目,目光寒风般冷冽:“你做什么?”
    “顾少,他刚才说你的坏话,我替你感到不值,一个没忍住就……”男人的嗓音一下子就夹起来了,又妖又媚。
    顾秋雨皱眉,冷冷的甩开男人的手。
    他单手插兜,被熨烫的极为平整的西装勾勒出好身材,他弯腰,俯身靠近池厌离,碎发垂下,扫过池厌离的眼睛。
    少年眨了眨眼,微微有些痒。
    他还从来没有被人靠的这么近过,即便是许游,关係最好的时候,也不会这样。
    “说我坏话,怎么说的,再说一句来听听。”顾秋雨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声音玩味。
    池厌离冷冷的抬了抬眼眸,黑白分明的眼底没有丝毫情绪。
    月光打在他的脸上,越发衬得肌肤胜玉。
    “有病。”略带著嘲讽的语调,一如他这个人,不管落入什么境地,都还是这么倔强,不肯服软。
    顾秋雨唇角的笑意更浓了,手指轻轻拉扯池厌离的唇角,强迫他露出一个笑容:“原来是这么骂的啊,骂的可真带感,不愧是我老婆。”
    系统:“啊啊啊啊啊,宿主你做到了!这么羞耻的大总攻哼哼~~台词,你居然说出来了!最佳总攻,非哼哼~~你莫属。”
    顾秋雨心中臭屁,看他將人设演绎得多么完美,表演分怎么也得给他打一个99.99分。
    忽略系统的猪叫声,这波称讚顾秋雨是认同的。
    他起身,看向刚才要泼红酒的人,发现不对劲以后,那人就想要偷溜了。
    顾秋雨单手撑著池厌离的轮椅,“去哪儿?”
    “顾,顾少。”那人老老实实的回来,声音发颤,充满了恐惧。
    他算是跟过“顾秋雨”的人,知道他这人的手段有多么狠厉。
    他自作聪明,以为顾秋雨想要羞辱池厌离,没想到自食恶果的人是自己。
    顾秋雨手指缠绕住池厌离的捲髮,银色铃鐺叮噹作响。
    原著中的池厌离来自於湘西的一个偏僻小镇,穿衣打扮上都有苗疆的特色。
    指尖拨动著做工精致的小铃鐺,顾秋雨看都没有那人一眼,目光盯著池厌离的头髮。
    那人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向池厌离道歉:“对,对不起顾夫人,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
    顾夫人……顾秋雨被这个称呼雷得外焦里嫩。
    原著中结尾他是被烧死的,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称呼,才让这小变態记恨他了吧。
    他顿了一下:“不用叫顾夫人。”
    池厌离掀了掀眼皮,冷冷一笑,知道顾秋雨只是羞辱他,自然不可能承认他的身份。
    不过他也不在乎一个称呼,微垂著眼没有回话。
    他压根听不进那个蠢货在说什么,顾秋雨靠著他,他身上的蛊虫们便不对劲了。
    叫著什么好香,好漂亮,就想要往顾秋雨的身上钻,又不是没见过,为何会突然这么激动。
    他只能安抚蛊虫,再忍耐一段时间,时机一到,他会让它们饱餐一顿的。
    所有背叛伤害他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至於顾秋雨,他会好好享用这一顿美餐。
    好不容易脱身,陈言狠狠的跺了跺脚,好不容易搞到机会进来,为的就是在宴会上勾搭一个有钱人,没想到被赶了出来。
    “臭婊子池厌离,装的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私底下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顾秋雨也是混蛋,不就是有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迟早要……”
    他愤怒的痛骂著,没有发现一条白色的肉虫趴在他的脖子上,一点一点的挤压,最终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顾秋雨的房子在郊外,一座古老的庄园,连电梯也没有,特意搬到这里,就是为了羞辱池厌离双腿残废的事情。
    回到庄园前,他就给管家打电话,立刻在一楼收拾出一个房间来。
    等他们到的时候,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不必去爬高高的台阶,这让池厌离有些意外。
    折腾一天了,顾秋雨心累的躺上床,几乎是倒头就睡。
    睡著之前,他有些困惑,虽说累,但他也不至於这么没有警惕心,隨时会嘎了他的病娇男配就在身边呢,他怎么睡得著。
    困惑隨著他睡著,再也想不起来了。
    池厌离转动轮椅,到了床边,乌沉的眼眸盯著床上的人,浓稠的夜色中,寒风从没关紧的缝隙呼啸著吹进来。
    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贴著顾秋雨的脸颊,一寸寸的向下。
    数之不尽的小虫子从他的身上爬出来,盘踞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他想要杀了这个人,是件非常简单的事,反正已经结婚了,顾秋雨死后,財產就都是自己的了。
    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顾秋雨嚶嚀一声,薄唇微张,咂吧咂吧嘴,恰好就將池厌离的手指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