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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准备出征

      王海冷冷的应了一声:“再急也不能乱了体统,若是让下面小的学了去,仔细你的皮子。”
    同样是叫爹,他家念儿叫的多好听,不像这个小崽子,叫的他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德才赶忙点头哈腰的应和:“爹教训的是,奴才知错了。”
    乾爹似乎有些不待见他,难道是他有何处做的不顺乾爹心思了,等回头一定要仔细復盘一下,看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训斥过德才后,王海快步进了御书房。
    承泽帝此时正在批阅奏摺,见王海进来,承泽帝瞥了他一眼:“东西送去?”
    王海当即应诺:“送了,寧国公亲自接的,欢喜的不得了。”
    承泽帝嗯了一声,隨后点了点身边的茶杯:“去重新给朕泡一杯茶来,別人泡的总是不对味。”
    王海哎了一声,隨后端著茶杯恭恭敬敬的走出门。
    他自然也有点自己的看家本事,只要在小事上动点脑筋,让陛下產生一种离不开他的错觉,他的地位就会一直稳固下去。
    承泽帝的注意力再次落到摺子上,又要打仗了,如今有了沈欣言作为他的钱袋子,军餉方面倒是不愁了。
    只是可惜之前他打错了盘算,原想著將沈欣言名下的生意都收回来自己会赚的更多,却没想到被下面的人一参合,他竟是连五成都没拿到。
    更可恨的是,金丝草的种子泄露了。
    经过调查,种子丟失的事,每个人都有责任。
    起因是每个负责管理库房的官员都悄悄的抓了一把,最初大家以为不会被发现,后来则是別人动了为什么我不行。
    秉承著法不责眾的原则,金丝草的种子丟失了大半,最后只剩下小半袋。
    而种子丟失这事涉及的官员太多,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牵连甚广,根本没办法肃清乾净,承泽帝再不愿意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而这件事也让承泽帝清楚知道,沈欣言对他的重要性。
    既然他要用这个人,那便要先肃清这人身边的不安定因素。
    想到霍恩,承泽帝嘆了口气:先放一放、放一放。
    王海將茶杯放在承泽帝的桌案上:“陛下,润润嗓子吧。”
    承泽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说朕应该拿霍恩怎么办。”
    王海低垂著头:“陛下,只要是您给的,霍同知都会接受。”
    承泽帝的动作一顿,许久之后才將茶杯放下:“把画拿来。”
    王海利落的钻进暖阁里,不多时便捧出一张略显古旧的捲轴。
    承泽帝缓缓展开捲轴,画上是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正拿著团扇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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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女子精致的眉眼,承泽帝眉眼间流露出一抹思念,可很快就变成了憎恶:“烧了吧!”
    三十四年,也该做个了断了。
    王海恭恭敬敬的捧起捲轴:“陛下,是现在烧还是明日烧。”
    这些年他听多了这样的话,若真的相信,他才是真的犯傻了。
    承泽帝被王海的话问的有些怔楞,许久之后才长出口气:“明日再说吧。”
    他確实还有些捨不得。
    王海小心翼翼捧起捲轴:“陛下,那奴才先將画送回去了。”
    承泽帝摆手:“去吧。”
    如今时机不到,就让他再留恋一段时间吧。
    霍恩的伤养了一个多月才好,沈欣言原本还寻思著让霍恩在京城多休息一段时间,不成想霍恩竟直接准备启程。
    沈欣言坐在榻上,不甘心的看著霍恩:“一定要去么?”
    她这个心里当真是慌得不行。
    霍恩对沈欣言郑重点头:“一定要去,而且越早越好。”
    他有自己的打算。
    沈欣言有些手足无措:“我不是阻挡你建功立业,只是我希望你可以,可以...”
    霍恩单手將沈欣言搂进怀里:“我去北疆为的可不是建功立业,我的位置在这,陛下不可能给我更高的官职,但为了自保,我一定要拿到军权。”
    他对言儿从不会有隱瞒。
    沈欣言环住霍恩的腰:“为何想要长相廝守就这么难。”
    霍恩亲吻著沈欣言的发顶:“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也必然会配得起我的言儿。”
    此次不为別的,只图自保。
    沈欣言將头靠在霍恩怀里:“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会等你。”
    如今距离阿蛮所说的时间还有一年,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霍恩发出低沉的笑声:“你自然是要等我的,否则我去给谁当面首。我已经交代了江正,让他多注意你府上的动静。
    平日里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记得来找安叔,他能帮你处理,还有...”
    沈欣言將头深深埋在霍恩胸前:“我后面站著陛下,谁敢对我做什么,倒是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她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来动她。
    霍恩沉默片刻:“你有陛下的庇护自然是好,但平日里也要多留些心眼,陛下身边也不是太平的。”
    陛下如今对言儿看重,只是因为言儿有用,可一旦发现言儿与他更看重的人或事发生衝突,这种看重隨时会消失。
    沈欣言的声音闷闷的:“我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只要我越来越有用,就能一直在陛下心中立於不败之地。”
    她很了解皇上的性格,那才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主。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她只能让自己不断变的更有用。
    霍恩轻轻抚摸沈欣言的后脑勺:“在我心里,言儿一直都是最厉害的。”
    厉害到让他恨不能將人偷回家藏起来。
    沈欣言將头埋在霍恩胸前蹭了蹭:“那你晚两日再走。”
    她还是捨不得。
    霍恩將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放心,我不著急去北疆,直到言儿嫌烦再说。”
    沈欣言拉住霍恩的衣襟:“我一直不嫌烦。”
    霍恩轻吻她的额头,大手盖在她的小腹上:“那我就早些回来,你最近刚好小日子,要早点歇息,我再帮你暖暖肚子。”
    直到沈欣言熟睡,霍恩才披著衣服出了门。
    安叔此时正坐在院子里喝酒,听到霍恩的脚步声,他头都不回问道:“寧国公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