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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新的垄断生意

      卫姨娘很抗拒长公主的接触,被长公主抱住后,当即大声叫喊起来:“锦佩,锦佩,救娘...”
    她哭得直蹬腿,就像一个受了惊的小孩子,將长公主推了个趔趄。
    溪等七八个丫鬟赶忙扶住长公主,剩下的人则將卫姨娘牢牢按住,生怕卫姨娘再伤害长公主。
    这可是自己掛念了四十年的女儿,长公主將人挥开,生怕嚇到卫姨娘。
    这次她没有贸然抱住对方,而是含著眼泪,小心翼翼地看著卫姨娘:“锦佩这个名字特別好听,是你取的么?”
    之前让人將卫姨娘带回来时候,並未带上那个小丫头,如今看来倒是要再去接一次人才行。
    卫姨娘缩紧身体,抗拒长公主的靠近,长公主眼泪婆娑:“我儿受苦了。”
    她原本应该金尊玉贵养大的女儿,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
    还有那姚锦风,为何会如此像她的卫郎。
    就在长公主垂泪时,卫姨娘肚子里忽然传来咕嚕声。
    长公主如梦初醒地看著卫姨娘:“我儿可是饿了,快来人,给本宫传膳。”
    面对这个失而復得的女儿,她恨不能將全部的宠爱都塞给对方。
    可更让她绝望的事还在后面。
    由於不是用膳的时间,厨房需要准备,便先送来几盘糕点。
    可无论怎么叫,卫姨娘都一动不动地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长公主第一次感到无助,她下意识地看向溪,溪嘆了口气,从桌上拿了一块糕点放在地上。
    卫姨娘却像是受到惊嚇般用力摇头:“不要,不要,我乖,我不要。”
    就在长公主想问溪在做什么时,却见溪已经再次拿起点心。
    这次,她將点心丟在地上,点心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不少灰尘。
    长公主正准备训斥溪,却见卫姨娘已经欢喜地爬过来,一把抓起地上的点心掰成两半,一半用帕子包起来,另一半则塞在嘴里大口咀嚼。
    卫姨娘竟是只敢吃掉在地上的东西。
    如此行径,长公主怎可能猜不到她身上发生了什么,长公主的拳握了又松,终究还是克制了自己掀桌的衝动。
    不能嚇到自己的女儿。
    平定了心神后,长公主在婢女的搀扶下跪坐在卫姨娘身边,將点心都放在地面铺好的帕子上。
    长公主添了蔻丹的手指捻起一块点心,当著卫姨娘的面慢慢咀嚼:“好吃!”
    比起刚去吐蕃和亲时受到的刁难,这算不得什么。
    许是感受到长公主的善意,卫姨娘大著胆子蹭到长公主身边,可手臂却护住了自己的脑袋,似乎时刻都准备逃走。
    直到发现长公主不看她,只静静吃地上的点心,这才悄悄伸出手拽走一块豌豆黄。
    再次收起来一半点心,另一半塞进嘴里,卫姨娘的眼睛依旧紧紧盯著长公主,似乎生怕对方忽然起身暴打自己。
    长公主却不以为然的捻起另一块点心,继续慢慢咀嚼。
    除去长公主这个身份,她也只是一个母亲。
    母女两个就这样一蹲一坐,静静地吃光了几盘点心。
    卫姨娘打个呵欠,隨后在墙角窝成一小团,竟是就这么睡了过去。
    吩咐几个武婢將卫姨娘抱去床上,长公主在溪的搀扶下缓缓走出了卫姨娘的房间。
    她需要静一静。
    溪一脸心疼地看著长公主:“您刚刚用的点心有些多了,让人配些山楂汤吧,免得伤了脾胃。”
    长公主的声音平静中带著疯狂:“御医怎么说。”
    溪扶著长公主慢慢向前走:“御医说,小主子的脑子受到刺激,才会神志不清。
    若是好好养护,再加以施针,还是有机会养好的。”
    长公主眉眼微微舒展:“让他们精心伺候著,只要將人治好,本宫保他们荣华富贵。
    可若有半分差池,本宫保证让他们全族齐齐去地府相会。”
    溪赶忙点头:“奴婢明白,可那姚锦佩要如何处置。”
    小主子可是一直念叨这人。
    想到卫姨娘给对方留点心的画面,长公主的脸色柔和了些:“带来公主府吧,左不会缺她一口饭吃。”
    能让女儿如此惦念,想必是关係极好的,她也不在乎多养一个人。
    至於那姚锦风,纵然不知这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依旧不待见这人,全当个玩意儿先养著吧。
    反正只要女儿能回到她身边,她就知足了,將来九泉之下,也能对卫郎有个交代。
    想到交代,长公主眼神微眯:“除了姚锦佩,那庄子上的人统统格杀,一个不留。”
    既然在人间学不会什么是上下尊卑,那便去阴间学吧!
    下辈子,招子都放亮些。
    至於那个姚钱氏,有时间倒是得好好会会对方,否则怎么对得起女儿受过的罪。
    正当长公主准备为自己女儿出气时,沈欣言正抱著一本书学到头禿:“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上次那个文字已经够诡异了,为什么这次比上次更像鬼画符,难道外邦的人都不会好好写字么?
    阿蛮的声音无比淡定:“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就能看到,这个世界很大,有无数的国家,说著稀奇古怪的语言。”
    沈欣言露出嚮往的表情:“若是能亲眼去看看就好了。”
    阿蛮適时给沈欣言餵了一颗甜枣:“我怕是没机会了,但你可以,所以要儘快学会他们的语言。”
    沈欣言听出阿蛮声音中的惆悵,立刻转移话题:“这次是要做什么生意。”
    阿蛮明白沈欣言的心思,並未戳穿对方而是平静的回答:“再过半月,有一商船进港,船上拉著满满一船损坏的钟表。
    那些钟錶都是在路途中损坏的,商人吃了这次亏很多年之內都不敢再做这个生意,
    你可以用很便宜的价格买下他的货物,然后让人研究钟錶的製作工艺,做好了又是一桩垄断的买卖。”
    沈欣言听得满脑子雾水:“钟錶是什么?”
    她从没听说此物。
    阿蛮则耐心地给她解释:“是一种观察时间的新奇物件。”
    沈欣言对这所谓的钟表並不感冒,事实上,她更关心的是阿蛮究竟会多少种语言。
    阿蛮也看出了沈欣言的不上心,索性开口:“那些破烂东西估计你用一千两银子就能买下来,等回头修好了,每件至少能卖三万两银子。”
    物以稀为贵,京城的人不怕东西贵,只怕东西不够贵,显现不出他们的身份。
    沈欣言瞬间来了精神:“多少?”
    她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