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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霍恩的不贴心礼物

      沈欣言看向霍恩,这人怎么来了!
    霍恩负手而立,身边有个商贩打扮人站在他身边,似乎是在匯报什么。
    冰洁在沈欣言耳边低语:“主子,那人就是我今早发现盯著咱们的。”
    见冰洁同沈欣言说话,霍恩眼中露出满意的神采,抬手打发手下离开,走向沈欣言:“言儿,听说你昨晚遇刺,可还要紧。”
    他之前便让人留意沈欣言情况,昨晚沈欣言遇刺被送回国公府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到他这边。
    若不是时间太晚,他昨夜便想过来探望。
    沈欣言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劳霍同知掛心,我没事了。”
    这人就不能叫她的全名么,那言儿二字从这人嘴里说出来,让她相当不自在!
    正在腹誹的时候,就听阿蛮开口:“名字不过一个称呼,你越是拒绝,就越是代表你在乎。”
    沈欣言:“...”好吧,也不是没有道理。
    霍恩的视线在沈欣言身上仔细打量过:“见你都是轻伤,那我便安心了,我已经在国公府周围安排了人手,定不会让你再陷入险境。”
    他常年待在詔狱,对真伤还是假伤一眼就能看出。
    沈欣言如今的装扮,在他眼里同那抹了大白脸的伶人没有太大区別。
    沈欣言对霍恩頷首:“多谢霍同知费心。”
    都督衙门很清閒么,怎么感觉总能看到霍恩在各处晃悠。
    霍恩看出了沈欣言的不自在:“之前给你的那把袖刀可好用。”
    说到这个,沈欣言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些:“那袖刀的確帮我甚多,还要多谢霍同知。”
    霍恩的嘴角悄悄掛起一抹笑意:“这还是你第一次如此真心地谢我。”
    沈欣言此时无比庆幸自己脸上涂的白,免得被人看到自己脸上羞赧的红霞。
    这人好不会说话,就好像她是个多没良心的人一般。
    霍恩也不多言,只是对远处的马车摆摆手,那车夫瞬间跳下车,从车厢內抱出一个巨大的包袱送到霍恩手边:“大人。”
    霍恩將东西送到冰洁手里:“替你家主子收著吧。”
    冰洁应诺一声,顺手接过那只大包袱:还挺重的!
    送完东西,霍恩的再次恢復以往的冷漠:“衙门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沈欣言笑著点头:“霍同知慢走。”
    霍恩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转头看向沈欣言:“你现在似乎不怕我了。”
    之后也不等沈欣言回答,便大步离开了。
    沈欣言不可置信地看著霍恩的背影,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声:“登徒子!”
    阿蛮倒是轻笑道:“行了,人家送的东西可救过你的命,有这个气恼的时间不如赶紧回去学些有用的东西,你学得越多...”
    沈欣言接下阿蛮的话:“未来就越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放心我知道的。”
    她一定会將命运死死抓在自己手里。
    进府后,沈欣言便吩咐冰洁將东西收进库房,等回头看看应该送什么回礼过去,冰洁回来时脸上的表情相当微妙。
    沈欣言难得看到冰洁这般模样,当即笑道:“霍同知送了什么,怎得將你难为成这样。”
    冰洁收敛了情绪,一脸真诚地看向沈欣言:“主子,霍同知送了整整十二支千年人参,每一只都全须全尾栩栩如生。”
    平常人家纵使用千年人参吊命,也都是切下几片含在嘴里,霍同知好大的手笔,竟是直接送来十二支,这人是多怕她家主子体虚!
    也不知都是在哪里寻来的。
    沈欣言也吸了一口气:十二支千年人参,这人就不怕她虚不受补一命呜呼吗!
    关键是她要还什么礼才好呢!
    上次的匕首还没还回去,如今又欠了人参的人情。
    所以说,最难偿还人情债啊!
    沈欣言正在为了还礼的事情绞尽脑汁,姚家那边则正在遭受晴天霹雳。
    自打接下沈欣言与姚锦风和离的旨意,姚家人就处於一个崩溃的状態。
    姚李氏癲狂地看著姚昌城手中的圣旨:“沈欣言那贱人在哪,她剋死我儿子,居然还想著与我儿子和离再嫁,休想,休想!”
    姚李氏的声音越来越高,甚至有些破音!
    姚昌城捧著圣旨跌坐在地上,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假的吧,沈欣言怎么可能和锦风和离!
    若是没了寧国公府的爵位,他的孙子们要如何是好。
    姚钱氏则死死掐著赵嬤嬤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赵嬤嬤肉里,精神恍惚嘴里轻轻呢喃:“不该去找沈欣言的,坑死我家锦风了。”
    她怀疑沈欣言已经將锦风还活著的事告诉给陛下了,否则陛下也不会忽然降下让沈欣言和离的旨意。
    怎么办,若真是这样,锦风如今可还活著!
    赵嬤嬤虽然吃痛,却一声都不敢吭。
    太夫人现在的模样著实骇人,她怕得很。
    长公主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见长公主准备起床,伺候长公主梳洗的十几个婢女捧著水盆锦缎从外面缓缓进入。
    长公主府的掌事嬤嬤溪亲自为长公主净面,其他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婢女,则有条不紊地做著自己的工作。
    梳妆完毕,长公主看向自己镜中的容顏:“老了!”
    纵使保养得当,依旧无法改变韶华易逝的事实,她今年已经五十五岁,再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公主。
    溪伺候长公主多年,当即在长公主身边打趣:“人还有不老的,可要我说您是最不用担心的,每个年龄都有不同的美丽,您虽然老了,但您依旧美丽无双。”
    长公主嗔怪地瞥了溪一眼:“你向来都是个会说话的,整天就知道如何哄我开心。”
    溪为长公主簪上一只点翠的飞凤髮簪:“奴婢没什么本事,若是能用言语让殿下展顏,那便是奴婢的福气了。”
    心知溪是想让自己开心,长公主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本宫已经这个岁数,哪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只是不寻到她,本宫这心里始终难安。”
    终究还是她对不住卫家,竟是连最后那点血脉都没能护住。
    两人正说著话,身穿戎装的武婢便从外面迅速进来:“长公主殿下,属下已经查明了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