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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潮(h)

      那股快意锋利得几乎透明,像电流缠上神经般,将温令洵的理智一层层削薄。
    接踵而至的高潮将她冲击得神智模糊,被彻底开拓的宫腔疼痛中泛着酸软,快感震荡不止的蔓延。
    温令洵张着嘴大口喘息,渗着泪的瞳孔微颤,沉放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失神的脸廓,唇角微微一勾,像在欣赏一场他亲手点燃的失控。
    “沉放....你混蛋.....”温令洵嗓子还哑着,触及到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抬手就要打他,可拳头软绵绵的,还没挥出去,男人便似有所觉地顺着她的指尖扣了上去,十指紧扣。
    “你这张嘴除了会骂人,还会做什么?”沉放腰身蓦地发力,那硬热的顶端一次次撞击着最深处的柔嫩,花缝漫着水,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如做点更有用的事,例如,继续叫床”
    “混蛋....不行了...等等...啊哈...!”
    温令洵的骂声被很快便被沉放的动作堵了回去,他的那根东西钉在软穴里肆虐,抽插的节奏带着恶意的间歇性,性器毫无章法地变换角度和深度,有时是缓慢而磨人的碾磨,有时又是几下狠劲十足的顶弄,全然无序的剥夺了温令洵所有适应和喘息的机会。
    “沉放...嗯...”温令洵哆嗦着身子,整个人的重量无力地靠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坚持不到几秒的骨气顷刻瓦解,“啊.…!轻点...呜...沉放...”
    “乖”沉放淡淡的笑了一声,似乎极满意她这副被情欲支配的样子,一股难以言喻的餍足感瞬间撑满他的心脏,就好似此刻的温令洵除了依靠他、向他臣服外别无他法。
    “小洵这不是做的很好吗?”
    似是要奖励她的乖顺似的,沉放施力的动作不再慢条斯理,硬挺的粗胀一次次挤进狭小紧窒的甬道,龟头严丝合缝地碾过内壁的层层褶皱,蛮横而快速的沿着同样的轨迹猛撞。
    “呜...啊...沉放....沉放...”
    “都被操得只会喊我的名字了,真可怜”
    沉放唇角微勾,长指唯恐不乱地找到花唇间那颗被冷落后蔫蔫的肉珠,在上头打着圈儿摁还不够,轻挑慢捻地拢在指间狎玩,温令洵抖着身子哭叫,爱液失禁般地流出,腿间汩汩作响,肉体相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耻骨撞得柔软的臀肉一片通红。
    “真的...啊...不行、不行了....”
    积累到顶峰的快感像是被灌入了太多气体的气球,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温令洵哼了几声,穴肉没有规律地痉挛着,高潮前熟悉的酸胀感前仆后继地涌上,似要湮灭她的理智,偏偏这时沉放还突然加重了力度,准确的撞上了她的敏感点。
    “啊...嗯啊——”温令洵这声叫得极媚,细软的尾音还带着压抑的哭腔,沉放被急遽收缩的嫩肉绞得腰椎发麻,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男人按捺着射意,偏头咬了下她的后颈,在幼嫩的肌肤上留下齿痕后,又继续凶猛的征伐。
    沉放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腰身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粗长的性器深深嵌入宫口,带着近乎贯穿的力度发狠的往里操,捣得交合处一片白沫。
    温令洵叫得嗓子都哑了,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穴里热得要命,她感觉自己快被沉放操死了,不是说男人年纪越大越不行吗,怎么到了沉放这儿就换成了愈挫愈勇...
    沉放没给她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腰身一沉,硕大的圆头径直蹭着最深处凿,温令洵就这么被按着在墙上操了百十来下,意识乱成一片潮声,在昏暗里翻覆不休。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沉放把自己带回了卧室的大床上,原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是又被男人摆成了好几个羞耻的姿势肏弄,直到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了后,灼热的浓精材像是赦免似的,一股接一股地尽数灌入被操熟了的花径。
    温令洵感觉自己就像被灌饱了馅的泡芙,那份极致的疲惫将她拖入一片彻底的黑,眼前的世界像被打散的色块,模糊地化为一团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