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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这崖你跳得我也跳得

      第168章 这崖你跳得我也跳得
    大雪山,凌霄城三个月前。
    江南玄素庄黑白双剑石清与閔柔夫妇被好友兼石中玉的师父封万里请来问罪。
    閔柔实在难以相信自己十五岁的儿子会干下强暴十三岁师妹的丧心病狂之事,况且,白阿绣安然无恙,而自己的儿子却不明不白跳崖死了。
    这让向来溺爱石中玉的閔柔悲痛至极。
    石清查看了侍女小雪小梅的伤势,见得断臂断腿竟缝合无碍,顿时疑惑不解。
    “白掌门,犬子从未学过此等医术....
    “哼!怎么?你的意思是老夫污衊那小杂种了?”
    白自在冷哼一声,令白万剑將收拾出来的石中玉的衣冠杂物全都打包丟到石清面前。
    “好好瞧瞧你小子私底下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石清打开包裹只见最上面放了几册画本,翻看了两眼脸色铁青,閔柔也暂歇了悲痛来看,顿时满面羞红。
    是西厢记春宵秘戏图,
    閔柔口不择言道:“这......这或许不是玉儿的......或许玉儿只是好奇....
    石清也是心神大乱,他更倾向於雪山派所言是真,毕竟玉儿的恶劣性子他是知道的,实在难以管教才不远万里送来凌霄城远离爹妈身边打磨性子。
    但妻子悲痛之下道出此番言语,更使石清心里一惊,这是师妹这是成了在表达雪山派是在栽赃陷害、推脱掩饰玉儿的死因了!
    以白掌门的脾气,我夫妇二人是绝难走得出这凌霄城了!
    果然,白自在大怒,一拍桌子骂道:“小杂种敢作敢当,你们当爹妈的却不敢认?”
    史婆婆按住白自在拍在桌上的手,说道:“此处没別人,小雪,你將你那晚亲眼见到的情形如实与石庄主夫妇说来。”
    小梅是腿断了不便行动,故而堂中只有侍女小雪一人出面指证,將石中玉剥光了白阿绣衣服、
    绑住手脚之事描述出来。
    为照顾白阿绣心理感受,史婆婆没让孙女见小淫贼的父母。
    此间只有白自在夫妇、白万剑夫妇、石清夫妇以及侍女小雪七人。
    石清与閔柔呆立片刻,心道以威德先生的声名,是绝不会污衊玉儿的,况且玉儿已死,再爭辩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孽子的遗骸......不知可有希望找到?”
    “凌霄城外的深谷,別说是人,便是一块石子掉了下去,也跌成了粉......
    白万剑开口还没说完,掌门白自在便斥道:“找个屁!”
    石清抱有一丝期望:“万一小儿跳崖侥倖未死,也好向白掌门、白姑娘再赔罪受罚.....,
    威德先生虽狂妄自大,但身为一派之主还是秉持著道义的,如今把黑白双剑拿来问罪,但到底要问出个什么罪、要来个什么交代,他也还没想好,毕竟罪魁祸首都已身死.....
    但起码得让小淫贼的爹妈认了此事,摆出事实堵住其嘴,让他们无话可说。
    石清閔柔被带到白阿绣原来的闺房,此间已给她重新安排了別的安全居所,免得使她触景生哀。
    地面血跡犹在,被砍得零碎的桌椅也四散在地上。
    后墙窗边还有一道染著血跡的踩踏痕跡。
    石清与閔柔推开窗,向外看去,只见其后渊谷深不见底。
    閔柔心道玉儿从此跳下去了,绝无倖免之理,忽得挣脱石清的手,扒上窗,亦一跃而下。
    石清手中只来得及扯下一块白色裙布,呆呆地凝视片刻后,探出窗外的半个身子缓缓回进屋里眾人亦为这异变震惊,没想到閔柔爱子如此,竟也隨之跳下去了。
    白自在咳了两下,沉声道:“石夫人为那孽子赴死赎罪,可泣可敬,此事白某便不再追究了!
    石庄主此时若下山入深谷找寻,或许还来得及收尊夫人......遗骸......”
    白自在心道,若石清话里有一丝责怪雪山派,那只好將他也留下了!
    石清声色悽然,说道:“可否让石某当面向阿绣姑娘问清楚?”
    人死为大,石家死了俩,再把阿绣藏著护著也不合情理,史婆婆便应了白自在吩咐,不一会儿把孙女带来了此处。
    白阿绣得知石中玉的母亲閔柔亦跳崖身死之事,顿时又是惶恐又是愧疚。
    面对石清的疑问,白阿绣亦语气悽然,一五一十將那晚石中玉如何哄骗自己进来了屋里,又如何强行剥光自己衣服捆住自己手脚等等诸事详细说明。
    石清听了,並不能全信。
    “玉儿哪里有这般高明的医术?哪里会这般厉害的点穴手法?哪里敢主动寻死?”
    “你这小姑娘说话不尽不实...
    》7
    才十三岁的白阿绣当眾说出这些羞人的事,已是万分难过,此时被石清质疑,更是生出一股毅然决然的倔气。
    石中玉最后还威胁我不要跟著跳下来寻短见、说不然做鬼都不会放过我!我当他最后是真心悔改了,是为我好,我才没有说他前面所作所为那些过分的事!只讲了他欺辱我.....”
    白阿绣跑出屋外,史婆婆赶紧追了上去。
    石清摇头道:“罢了......罢了......石某与夫人有誓同生共死,就此別过。”
    白自在心道你这语气,怎么感觉你们玄素庄才是受害者一样,念及此处顿时来气。
    等等,同生共死?
    只见窗口黑影一动,石清亦跃崖而下。
    白自在与白万剑夫妇都愣住了,心道江湖传言黑白双剑形影不离恩爱无比,果然如此...
    都死了那倒是好办了。
    不一会儿,史婆婆满面惊怒悲痛,闯进屋里。
    “石清!!!你还阿绣命来!!!”
    “石清呢!?老傢伙,你把石清放跑了?阿绣她想不开也跳崖了!”
    百阿绣的娘一听,顿时晕倒过去。
    白自在与白万剑震惊悲痛之余,都不由得冒出一丝荒唐感觉。
    小杂种小淫贼施了什么邪法,竟使与他有关的人一个接一个跟著跳崖!?
    凌霄城后,万丈深渊。
    原本几丈厚的积雪已经逐渐融化,閔柔坠入雪中,被摔得差点散架,还好內力护体,只是轻伤而已。
    她爬到杨康曾坐著练功的巨石上,呆呆抬头向上看,忽然万分欣喜!
    娘没有摔死,那玉儿是不是也会有倖存活命的机会!?
    可是......玉儿內力低微.....
    正在閔柔又喜又忧,欲在此处寻找有没有石中玉活动的痕跡时,天上忽然又掉下来两人。
    不过间隔较远,显然並非从一个地方掉下来的。
    近处的是石清,他也没事,欣喜若狂后与閔柔面面相。
    远处的是白阿绣,她被石清与閔柔挖出后,检查发现小丫头浑身是伤,脸都被刮坏了,更关键的是,她好像脑子也撞坏了!
    白阿绣睁开眼,恍惚问抱著自己的閔柔:“你是谁?”
    又看向石清问:“你是谁?”
    然后又眨了眨眼睛疑惑自己:“我是谁?”
    石清閔柔对视一眼。
    坏了!
    玉儿估计也还活著!
    咱们夫妇也没死!
    就只有白阿绣重伤、还失忆了!
    石清与閔柔同时轻轻嘆了口气,閔柔方要与白阿绣解释清楚情况,石清却说道:“你是白阿绣,我是你爹爹白万剑,这是你娘.....”
    閔柔心领神会,对白阿绣说道:“阿绣,你还记得娘的名字吗?”
    白阿绣道:“阿绣?白阿绣?白万剑?娘?”
    閔柔查看照顾起来白阿绣身上伤势,石清则在四下寻找有无石中玉活动的痕跡,一无所获后,
    閔柔背著白阿绣与石清离开了雪谷,沿著积雪所化的溪流一路向南出山。
    走了一天,依旧在深山之中未得出,石清逮了两只野兔生了火烤了当做吃食后,閔柔安慰著白阿绣沉沉睡去。
    两人走了远些说话,但目光都落在伏著两人衣物睡著的白阿绣身上,免得夜里有猛兽出没,害了她。
    两人说了会儿前因后果,閔柔志志问道:
    “师哥,咱们再上一趟凌霄城么?”
    閔柔向来称呼石清为师哥,他俩是上清观俗家弟子,从来都是师哥师妹相称,即使婚后也没改称呼,反而更显得亲昵。
    石清长嘆一声,说道:“先不去了,若教威德先生得知深渊之底积雪深厚、坠之不死之事,必要发动全派搜寻侥倖活命的玉儿逃去了何处。他们雪山派人多势眾,在咱们俩人之前找到玉儿並非难事,若教他们先找到玉儿,以白阿绣眼下又失忆又重伤的情况,玉儿定然活不了命..::..”
    閔柔亦念之確实是这般道理,应道:“那咱们先把阿绣带去江南找名医救治,凌霄城地方偏僻,没法子治疗阿绣这般伤势的.....”
    石清点头道:“师妹,之前我不方便瞧,白阿绣除了脸上被刮出十来处伤口外,內伤怎么样了?”
    閔柔伤心道:“內伤咱们都还能徐徐治疗,只是她身上遍体鳞伤......便是能治好,也全身是疤了。”
    她最为爱美,见得这小姑娘从此以后满脸满身伤痕,顿时感同身受,难过不已。
    石清道:“神医李鬼手正在京城,咱们带上重金去求他施救。”
    石清又道:“虽然雪山派少有在江湖走动,但咱们这黑白双剑的名號还是暂且先不要用了,待寻回玉儿,治好白阿绣伤势,咱们再回凌霄城,“死而復生』与威德先生讲清楚来龙去脉,威德先生重获孙女大喜之时,咱们必能化干戈为玉帛。”
    閔柔嘆道:“师哥,阿绣以死明示,玉儿可真是害惨她了。都怪我自小溺爱玉儿,將他宠得无法无天......我听你所言,阿绣说玉儿最后似是悔悟了、阿绣她好像也有些原谅玉儿的意思...
    为全阿绣名节,待咱们找到玉儿,治好阿绣后,再上凌霄城时,替玉儿向威德先生求亲?”
    石清皱眉:“师妹,人还没找到,你又在想如何护著玉儿了!白阿绣如今什么也记不得了,哪里能谈及原谅玉儿?咱们走一步看一步罢!”
    凌霄城中。
    白自在拔出石清閔柔此前为表诚意先卸下遗留的黑白双剑,想要砍了封万里,可念及罪魁祸首石中玉已死,甚至还搭上了其父母两条性命......但我的阿绣也死了啊!!!
    他顿时气得挥舞双剑乱砍一气。
    剑光每每划过封万里头上身上,封万里都不躲不避,任由师父撒气。
    “哼,万里,你若躲一下,便是人头落地了!念著你一片诚孝,你带人再去江南,把玄素庄给我烧了!”
    谢烟客在北去京城取雨化田狗命的半路上,越想越不痛快。
    他这么个恣意瀟洒的人物,是决计不愿与朝廷门路牵扯上关係的,这关係一旦牵扯上,想要挣脱那可难了。东厂支使个金刀寨的无名小卒夺了玄铁令,然后再支使自己去杀西厂的督主雨化田。
    东厂安排锦衣卫,锦衣卫安排鹰爪门,鹰爪门安排金刀寨,金刀寨的安奉日安排起来摩天居士那我摩天居士岂非成了东厂的玄孙辈了?
    可恶,杀雨化田这事儿,可以办!但是万喻楼我也要杀!先找到哪个先杀哪个!
    谢烟客曾发下毒誓,不论从谁手中接过这块令牌,都须依彼所求,办一件事,即令对方是七世的冤家,也不能伸一指加害於他。
    所以他不找安奉日的麻烦,反而找安奉日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麻烦。
    摩天居士並不想当东厂的刀或狗。
    但是很可惜,等他到了京城,正巧看到城门楼子的旗杆儿上掛著装有万喻楼人头的盒子,且悬著一条白色標布,上书“赵怀安严惩东厂万贼喻楼”!
    这可给谢烟客气笑了,有人截胡?
    孩子睡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在父母中间。
    狗哥儿即使睡著了,也绽放著幸福的笑容。
    梅芳姑只觉得自己的床上睡著两个毫无血缘关係的男人万分彆扭,好吧,虽然其中一个只是个小孩子,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另一个是这孩子自己认来的野爹。
    她完全睡不著,此前杨康为防止梅芳姑寻短见,虽一直与她呆在一个屋里,但都是打坐静修的。
    这也还是杨过第一次上她的床。
    一家三口不一起睡过,怎么能叫一家呢。
    狗哥儿虽然不懂,但杨康不给他打折。
    梅芳姑没话找话道:“杨康,你这改头换面的医术倒是使我想起一位神医。”
    “哦?此间竟还有如我这般第二人?长夜漫漫,閒著也是閒著,你说说看。”杨康好奇。
    梅芳姑无语凝壹,他好自负啊,这般自负的,怎么不直接去抢閔柔啊?
    “李鬼手你听说过吗?此人乃外伤圣手,江湖传闻他又改头换面之能,不过若要请他施手,除了重金酬劳外,还需將伤势来龙去脉悉数告知......算是拿住了把柄,免得遭人灭口......”
    杨康喷了一声,心道,这不是单纯的侠客行世界?
    难道还能顺带把罗摩遗体搞到手?
    这个李鬼手不就是给《剑雨》之中,黑石刺客细雨以及首辅之子张人凤做易容手术的大夫嘛。
    其无影灯手术台设计、蛊虫生物疗法、磨骨改造技巧確实有点意思。
    “嗯...:..略有耳闻,芳姑啊,难道你不喜欢我给你的容貌,想去找李鬼手再改造一番?”
    “你多虑了,我可没钱財求人家,只有你才会如此耗费心思倒贴帮我换了张脸,这几个月用的药材都价值不菲吧?”
    梅芳姑一时间竟有些吃醋,这白髮怪人耗费如此多的精力钱財在我身上,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那个小贱人。
    閔柔啊閔柔,你到底有什么魅力,竟引得我因你为两个男人而吃醋。
    温柔体贴的女人当真就那么受男子喜爱么?
    梅芳姑违心表演了一晚的贤妻良母,差点吐了,等石破天终於休息了,这才缓了过来。
    杨康还在想罗摩遗体之事,隨口应道:“芳姑啊,既知我大恩大德,那你何以为报?”
    梅芳姑身子一紧,虽咬牙切齿,但语意诚挚:“我来世给你做牛做马。”
    杨康:“行吧,那你好好活著,別死在我前面,不然给別人做了牛马,我嫌弃。”
    梅芳姑:
    ”
    杨康听她不答话了,便问起来在想的正经事:“你听说过罗摩遗体么?”
    “罗摩遗体,哪个罗摩?”
    “达摩的弟弟,你不知道便算了。”
    “少林寺的达摩祖师哪里的弟弟?你这人张嘴就来、满口胡话,呵呵,罗摩没听过,魔罗倒是听说过,那不是佛经中所说的魔王吗?”
    梅芳姑心道,魔王,我看你就像是个魔王,你这『杨康”的名儿指不定都是假的。
    “你是能联想的,没听过罗摩遗体的话,那听说过黑石么?”
    杨康心道此前在汴梁城时也打听过此间世界的官府情况,確实是朱家的明朝,有闻名天下的东厂与锦衣卫,那若还有黑石的话,区区九品太监转轮王曹锋是如何此般囂张的?
    还是在有江湖势力侠客岛以及朝廷势力东厂的双重威镊下,勒索百官孝敬方能升迁。
    所以..::..这其实是一家子?
    由於西厂的威名还没传入远离京城的汴梁市井,故而杨康还未得知雨化田的大名,只凭听得的一个东厂督主万喻楼的名號,尚未联想到龙门飞甲之事。
    梅芳姑答道:“不知道。”
    杨康文问:“当朝首辅你知道叫什么么?”
    也不知道罗摩遗体爭夺战结束了没有,若未结束,正好去京城取来一观。原剧情中有上半具罗摩遗体的首辅张海端若还没被暗杀灭门的话,那便是还未开始?
    “不知道。”
    梅芳姑实话实说,完全不知道杨康在讲什么。
    当朝首辅那么高的人物,我一个隱居熊耳山十三年的乡村野妇怎么懂?
    “梁武帝时有天竺人罗摩,渡海来到中原弘法。他自愿净身,进宫中说法三年。之后,罗摩渡江,在九华山面壁十九年,练成了绝世武功。罗摩死后,被门人葬在熊耳山。数年后,其遗体被人从棺中盗走。並且分成了上下两部,有人在其下半身发现阳物无缺,以为其尸身有再生造化的无穷妙用,遗体就此下落不明,黑石就是某个在找罗摩遗体的江湖组织。”
    听得杨康讲解,梅芳姑呆了呆,疑惑:“熊耳山?”
    她又拍了拍床帮子,再问:“这个熊耳山?”
    在上一世更几百年前都没找得到的杨康说道:“天下有许多个熊耳山,我也不確定,况且这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当然是罗摩遗体吶。”
    “原来如此......
    ,
    梅芳姑一脸想笑又不敢笑到扭曲的神色。
    难怪这傢伙不直接去找閔柔反而来祸害我、带上狗哥儿搁这儿体验一家三口的日子,先前剥我衣服毫无欲色、眼下与我躺在一张床上也不动手动脚。
    原来是个阳物缺失的太监啊!
    哈哈哈!!!
    可笑!可怜!可恨!
    梅芳姑报復之心大起,侧躺过身子,隔著石破天而伸过来小腿轻轻蹭著杨康。
    杨康:“???”她什么毛病?
    “芳姑,我不是挟恩求报之辈,你只需对狗哥儿好就行。”
    “我对狗哥儿好,当然也要对你好,既然是狗哥儿的爹娘、是夫妻,哪有不行男女之事的呢?”
    “嗯......咱们別当著孩子面。”
    “行吧~那下次,明儿我劝劝狗哥儿还睡回自个儿屋里去。”
    “芳姑,不必如此,狗哥儿难得享受到天伦之乐父母之爱,再长大些时日便也不方便跟你一起睡了,让他多待会吧。”
    梅芳姑应了一声,然后收回都快蹭出火星子来的脚,心中冷笑更加確信,你这傢伙不行就不行,还找那么多理由,实话实说我又不会嘲笑你。
    杨康心道,这老姑娘勾引人足技可真差劲吶,一点不如小师叔灵巧可人....
    再想起百余年前的小师叔,杨康顿时也不想说话了,屋子里只剩下石破天沉稳安逸的呼吸声,
    偶尔,他还会嘟两句梦话,喊著“爹爹、妈妈”。
    翌日。
    杨康提议全家搬去京城居住,给狗哥儿换个良好的教育环境,所谓孟母三迁择邻处,一直当野孩子也不是个事儿。
    对於一家之主的提议,梅芳姑心里挪输其別有目的,说不定还是念想著那什么神神叻叻的罗摩遗体,但她嘴里还是一副为咱们这个家考虑的话语,表示居京城大不易,开销很大的,要不然咱们还是隱居山林的好。
    她隱居惯了,不太想动。
    杨康道:“钱財乃身外之物,只是小事。收拾走吧,咱们沿路北上,挑了几个山寨劫匪取用些金银財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