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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敢碰我的女人,你就去死好了

      晚上九点,一家名为“禁忌“的知名轻奢酒吧。
    充斥著金属质感的黑金色主基调,在暗光映照下流光溢彩,神秘高贵。
    几乎各处都坐满了人,驻唱歌手在舞台上激情演奏,与台下互动,热闹沸腾。
    吧檯中间位置上,两个风格各异,气度不凡的矜贵熟男显得与周边的热闹格格不入。
    “你老小子打算喝到什么时候?我从傍晚陪你到现在,够意思了。”
    慕容晏清喝了口冰雪碧,
    “我还得回家给我女儿讲睡前故事呢,这几天特黏我,不听我讲故事就不睡。你赶紧的,再晚我可不奉陪啊。”
    容君珩轻哼一声,斜瞥他,看不惯他女儿奴的模样。
    “你所谓的奉陪,就是我喝威士忌,你喝汽水?”
    慕容晏清耸耸肩:“没办法,一身酒气回家会被我家小公主嫌弃。”
    想到老来得女,今年才三岁的女儿,他俊逸脸庞露出抹宠溺笑容。
    伸手搭上容君珩肩头,笑著嘆息:
    “嗐,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没结过婚,儿子有了跟没有一样,我这种甜蜜的枷锁你是没办法体会到的。”
    “滚!”
    容君珩被气笑了,肩膀一抖,把他那只贱手抖掉。
    找个女儿奴出来解闷就是个错误。
    仰头又灌了一口烈酒,辛辣液体入喉,浑身燥意更甚。
    *
    阮芷跟著宋染进了酒吧,在靠近舞台的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
    学姐刚拿了笔丰厚片酬,想著没两天就要回老家过春节,便说带她出来庆祝,顺便放鬆放鬆。
    她不是第一次来酒吧,之前陪著容澈跟谢东东几个发小也来过。
    只是她始终不习惯鼓点强劲的音乐震动和混浊空气,久了她会头晕。
    如非必要,都不会进酒吧。
    “一杯粉红佳人,一杯玛格丽特,谢谢。”
    宋染点了酒, 浓顏系五官明媚张扬,朝阮芷勾唇笑道:
    “小酌怡情,就喝一杯没事,姐叫了熟人代驾,保证安全送我们到家。”
    “嗯。”
    这几天因为爸妈的遗物不见的事,阮芷心情本就压抑烦躁。
    所以宋染一约她,她便找了个藉口从阮家出来了。
    酒很快送过来,两人边喝边聊,看表演。
    阮芷小抿了口酒,不经意偏眸,却见两道身影从大门口一阵风颳进来。
    为首的那人竟是容澈,微醺的脸绷得紧紧的,浑身肃杀之气朝酒吧深处的包间衝去。
    谢东东满脸凝重跟在他身后。
    两人来势汹汹的模样,引起周围不少人注目。
    阮芷心一紧,莫名心神不寧,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那是姓容的渣男?看著像是去干架啊。”
    宋染也看到了,撇撇嘴,“真晦气,喝个酒也能碰上。”
    “学姐,喝完这杯我们就走吧?”
    她不想再跟容澈碰上,哪怕自己在暗处,能碰上的机率很小。
    “行。”
    宋染对上她眼底的隱忧,爽快点头。
    可惜两人杯中酒还没喝完,就出事了。
    一阵嘈杂声从包间方向隱隱传来,很快,一群人惊慌地跑出来,嚷嚷著:
    “快叫保安!有人打架,要打死人了!”
    酒吧里人群骚动起来。
    阮芷心底一咯噔,下意识起身。
    只见人群四散开后, 一道矮胖身影连滚带爬跑从包间逃出来。
    一身黑色大衣的容澈紧跟其后,右手拎的空酒瓶闪著寒芒,背光而立的脸戾气笼罩,阴冷骇人。
    “想跑去哪?”
    倏地,矮胖身影被容澈从身后一脚踹趴在地上。
    眾人惊呼声中,容澈一把將他提起,按趴在一旁圆桌上,酒杯果盘碎满地。
    “容……容少爷,求你放过我吧,真不是我乾的啊。”
    矮胖身影惊恐地痛哭求情。
    “林涛?”
    宋染一声惊呼,阮芷面色凝重。
    容澈鬼魅般靠在林涛耳边,咬牙:
    “阮芷是我女朋友,动她之前你不打听打听,杀了你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没有……我只是下了药……真没动她啊,她跑了……”
    林涛一脸肥肉被挤扁了,再疼也比不上头上被开瓢的痛,流下来的血糊进他眼睛。
    他怕得要死,心里那个悔啊,被那女人一脚踢中命根子,到现在都站不起来。
    到嘴的鸭子飞了,人財两空,还被人拖进暗巷里往死里揍了一顿,差点没了半条命。
    今天刚出院找乐子,就被跟疯狗一样的容家太子爷开了瓢。
    早知道阮芷沾不得,当初就不该被林青嵐那女人哄骗,干了蠢事。
    “不是你是谁?我查得清清楚楚,是你把她从包厢里带走的。”
    容澈被愤怒和狂躁掩了眼,入了魔障,压根不信林涛的话。
    “敢碰我的女人,你就去死好了。”
    要不是这杂碎玷污了阮阮,阮阮又怎么会这么决绝跟他分手。
    眼前陡然浮现阮芷赤身被这畜生糟蹋的画面。
    他红了眼,理智尽失,手上酒瓶猛地在桌沿敲碎,泛著冷芒的尖锐一头往林涛头上扎下去……
    “啊——”
    四周惊恐尖叫声震耳欲聋。
    “容澈,不要!”
    阮芷心臟都快嚇停了,不假思索跑过去。
    可隔著一段距离,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著容澈犯下命案。
    好在千钧一髮之际,谢东东跑过去死命拽住了他胳膊。
    提到嗓子眼的心倏然放鬆,阮芷腿一软,全身虚软地往地上跌去。
    下一秒,一堵温热宽阔胸膛贴上她后背,腰间被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搂著。
    阮芷心臟砰砰乱跳,缓了口气,刚想跟对方说声谢谢,拉开距离时……
    “容、容叔。”
    谢东东错愕惊慌地看向她身后。
    与此同时,容澈那双凶狠未散的眼也看了过来,怔住,手上的碎酒瓶鬆开。
    阮芷全身僵硬,血液流动凝了一瞬。
    男人大掌仍贴在她腰间,掌心的灼热透过单薄针织裙渗进她泛著冷意的敏感皮肤,烫得她心尖发颤,面色红白交杂。
    她忘了该如何反应,直到男人低沉严肃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缓过来了吗?”
    “嗯。”
    她极力压下心慌,故作淡定地说了声“谢谢“,等著他鬆手。
    只要自己不心虚,就算被人看见也没人会乱想。
    可在容澈和谢东东的注视下,男人大掌在她腰间停留时间未免太长。
    就在她耳根滚烫,咬牙准备挣开他禁錮时,男人手指动了动,行云流水般自然地从她腰上滑走。
    容君珩凌厉幽眸扫过容澈和谢东东,偏头沉声:
    “慕容,我把人带走,场子你处理乾净。”
    多年老友,慕容晏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保证在场所有目睹容澈行凶的人都乖乖闭上嘴,並清除所有人手机里的照片视频。
    当然,还有那个差点被嘎了,嚇瘫在地上的苦主也要处理掉。
    工程量挺大,但他好歹也是“禁忌“的老板,没点看家本领怎么行。
    接下来,酒吧里涌进来一群彪形大汉,所有人三两个缩在一起,声都不敢出。
    而容君珩带著容澈和谢东东往外走。
    慕容晏清看著老友临走前叫走那年轻女孩,人到中年仍然显得唇红齿白的俊秀脸上,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
    有意思啊,他好像发现了容君珩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