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接起电话。
    “餵。”
    “赫尔墨斯你现在在哪里？啪啪啪……”
    大巴车和他有对话的公鸭嗓男子声音歘传来。
    “你问这个做什么，有事就说。”
    赫尔墨斯不喜欢和这个公鸭嗓交流。
    这个人和他一样是教会的新人，但是比他要早个半年年时间进入教会。
    能加入奈亚拉托提普教会的人，只有两种情况，奈亚拉托提普教会的人邀请加入，要么是强迫加入。
    “啪啪啪…刚刚我接到教会安排，要我们有时间就配合你，你那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啪啪啪。”
    “教会的老傢伙们没和你说吗？”
    “啪啪啪，他们让我们联繫你，要你和我们说。”
    “一群只知道在背后鼓捣，什么事都不做的老傢伙。”
    “他们可不是什么么都没做，啪啪啪，不过我也认同你的话。”
    “吕下惠你在做什么，从刚刚开始一直有奇怪的声音。”
    赫尔墨斯皱眉看著手机屏幕。
    而后。
    他將手机再次放在耳边，想到公鸭嗓的作为：“你又在做那种事情么？”
    “我这次发现的人妻搞起来很爽，你要不要来，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玩。”
    赫尔墨斯看著老板送来炒河粉，拆开一双一次性筷子：“我对那种事情不感兴趣。”
    “你一点都不懂人妻的美妙。”
    “我玩得人妻可不比你少，明星的妻子我都玩过，但是…算了说这些没用。”
    赫尔墨斯不在意老板投来的异样眼光。
    他夹河粉进口：“不说了，我有事会联络你。”
    “你一点都不懂这种事情的乐趣，只知道钱玩，纯是浪费钱，啪啪啪。”
    “你玩的你人妻，掛了。”
    赫尔墨斯將电话掛断。
    看著手机上吕下惠的通讯记录。
    赫尔墨斯眉头一皱，將手机反面盖在桌上，而后开始吃炒河粉。
    ……
    太明市新建没多久的商品住宅小区。
    明宫小区，4栋503號住户。
    客厅没有开灯，隨著75寸电视的播放变化，客厅光亮明暗与色彩隨之变化。
    沙发上坐著一个戴著黑色无面面具的人，地毯上则躺著一个手脚被绑住的男子。
    肖承伟挣扎却挣脱不掉，捆绑自己手脚的是一条藤蔓，只要有点动作藤蔓会捆绑得越紧，像是活物一样。
    就算是这样。
    肖承伟依旧挣扎，手腕脚腕血淋淋，眼睛血红盯著地毯边缘映照的黑色圆形影子。
    “再挣扎下去，你的手脚就断了。”
    淡漠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肖承伟看向沙发，眼中愤怒变成痛苦哀求：“你放了我，求求你阻止下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救救我妻子。”
    他说著脑袋砰砰磕地。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安静待著，如果你乱动，你的妻子和爸妈都会死。”
    戴无面黑面具的画皮看过来，冷漠道。
    “我…”
    看著肖承伟还想说话，画皮手指一抬，藤蔓极速生长伸入他嘴巴內，藤蔓充斥口腔让他完全说不了话。
    画皮看了眼地上的圆形黑影。
    拿起遥控器换了一部经典港剧鬼片看。
    电影才开始。
    地上黑影忽然扩大。
    漆黑的影子仿佛是通往黑暗的楼梯，里面有黑色的台阶。
    一名身无寸褸的赤裸男子走出来，他完全没有羞耻心，拿著纸巾擦汗都不愿意穿一条內裤遮羞。
    吕下惠看著电视剧，口中有难听的公鸭嗓音道出：“这那部开心鬼港影吧，这部电影不错。”
    “你不该摘下面具。”画皮冷漠道。
    “这有什么，他们可不敢说出我的身份。”
    吕下惠嬉笑。
    隨即他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肖承伟。
    吕下惠裸著的身子毫无顾忌在肖承伟的面前蹲下来，抬手拍打他的脸。
    “你老婆玩起来很爽，你挺有福的。”
    吕下惠看著肖承伟眼睛充斥血丝，愤怒看著他，但是不管什么样的情绪，口被藤蔓堵住说不了话，激动的情绪让他肾上腺素飆升，身体应激发抖。
    看著这一幕。
    吕下惠笑得更开心。
    “你们这些苦主的表情，每次看都让人愉悦。”
    他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大咧咧坐下去，双腿叉开。
    就在这时。
    吕下惠的影子拉长，影子中有三个女人被影子抓出来，摔在地上。
    她们皆是全身赤裸，身上有大大小小不同的抓痕。
    看著三个人中间的女人，肖承伟躺在地上的身体激动颤抖，眼睛越发通红。
    “承伟！”顾蕾从地上爬起向著肖承伟他衝过去。
    地上影子伸出一只手抓住顾蕾的脚踝。
    一瞬间。
    顾蕾摔在地上。
    “唔唔……”肖承伟激动蠕动身体靠过去。
    “你要是现在敢接近你丈夫，我不止会把他杀了，还会把你公公婆婆也杀了，然后再去找到你爸妈，亲人一个个杀掉。”
    挣扎爬起来的顾蕾听著沙发传来的冷漠声音，身躯颤抖。
    “你们想要活命，现在就来伺候我，不然你们的丈夫亲人都会死，快点，別让我等急了。”
    吕下惠张开双腿。
    顾蕾颤抖，她没有第一时间动。
    但是她看到身边两个女人，她们的眼睛早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光彩，她们颤抖走到吕下惠的身边，僵硬的伺候吕下惠。
    就在这时。
    吕下惠影子像是荆棘疯狂生长，遍布房间地面、四周墙壁。
    黑影化作一只只荆棘黑影针刺，刺进肖承伟的身体。
    “唔……”
    肖承伟青筋暴起，脸色涨红，身体抽搐。
    “不要。”顾蕾哭喊，走到吕下惠的身边，泪流满面：“求求你放了承伟，放了我爸妈，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
    吕下惠將顾蕾抓到身边。
    顾蕾还想要说话却被吕下惠捏住下巴。
    “你在影子空间看到的那些死人都是我杀的，我可不是只知道口头叫囂的人，美女，你应该庆幸，是你们夫妻感情好，你也长得漂亮，你们才能活下来，不然我早送你们去死了。”
    吕下惠示意顾蕾快动。
    隨即他看向注视著他的画皮。
    “你要不要来一个。”
    “没兴趣。”
    吕下惠不在意，看著地上愤怒面容扭曲的肖承伟，以及泪流满面的顾蕾：“可別有自杀的念头，那会害了你们父母，好了，你快给我动起来，你们两个给我劝说下她吧，劝说得好，我可以选择放过你们一个家人。”
    两个女人泪流满面小声道对著顾蕾劝说。
    吕下惠满意看著这一幕。
    他注意到了画皮视线。
    “怎么了？”
    “你总能找到这种为了对方和家人付出一切的家庭。”
    “因为他们的影子告诉我。”吕下惠大笑。
    “你別耽误了我做事情。”
    画皮说完转头看电视。
    “我进来教会半年，你看我耽误过吗？”
    吕下惠调侃道：“加入教会后，我每次都完美完成任务，倒是你画皮，你是不是阳痿，不想搞一个吗？”
    “闭上你的嘴，每个人兴趣爱好不同。”
    “真清纯昂，明明手里虐杀的人是我的几倍多。”
    吕下惠撇嘴。
    画皮瞥了眼吕下惠，隨后站起来。
    “你要做什么？”吕下惠诧异。
    “你很影响我看电影，我要去睡觉了。”画皮走向臥室：“你別忘了我们要弄灵魂的事情。”
    “放心吧，不过我们明天弄灵魂之外，可能还要协助赫尔墨斯，隨时听他吩咐，这事是教会长老说的。”
    吕下惠话语內容让画皮停下脚步。
    他看向吕下惠：“有这事？”
    “我会把和长老通话內容发给你，你自己听。”
    吕下惠摆手：“你去睡吧，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姿势，看鬼片玩sm，绝对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