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给她的不是笼子,而是翅膀!
第72章 我给她的不是笼子,而是翅膀!
“我知道你,陈默,我找你们老师了解过。”李凤芝一脸怒容看向陈默说道。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陈默微笑看向李凤芝不卑不亢。
“我知道你家境很好,是个公子哥。”
“只是还过得去。”
“你不用在这里跟我嬉皮笑脸油腔滑调的,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是什么成分。”
说话间,李凤芝看向苏雨晴一脸苦口婆心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你不要以为他长得帅气又多金,你就觉得自己找到一辈子的归宿了。
你们现在才多大,知道什么情情爱爱的。
哪怕你们成年了,这种公子哥也是最不可信任,最是不把女人当回事的。
他跟你爸就是一路货色,喜欢你的时候对你呵护备至,等到不喜欢了,就给你一脚踢开。
他们有姿色,有财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妈我这个前车之鉴你是看不见吗?找男人最不能找的就是这种长得好看又有钱的男人!
普通男人还会把你当个宝,你在这种男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迟早会对你腻烦,抛弃你的,你现在醒悟回头还来得及!”
听到这话,苏雨晴泪眼婆娑间,转头看了陈默一眼,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陈默会是跟自己父亲一样的人。
再说了,他们压根就没有确定关系也没有在一起,有什么抛弃之说。
“阿姨,你说的很对,人不能保障自己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有些人现在话说得再好听,将来会是什么样谁都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雨晴在我这里,她得到和留下的都会是幸福的回忆,这一点就足够了。”陈默抓起衣袖,一边温柔的拭去苏雨晴的泪水一边开口说道。
什么爱你一万年,什么一辈子都会对你好,这些空头支票陈默根本就不屑于开。
他只知道既然爱就要珍惜,爱在当下,就要珍惜当下,将她当做自己的一切去呵护。
“我不管你用什么言巧语把我女儿骗到手,我今天在这里严正警告你,离我女儿远点,否则我知道你伤害我女儿的那天,我会跟你拼命的!”
“那我也严正警告您,雨晴现在已经年满十六周岁,并且她已经有了自己稳定的工作和收入可以保障她的日常生活所需,在法律上她已经有资格和权利脱离你监护权的强制管控。
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在学校亦或者生活中对她进行任何不必要的骚扰,你如果作为母亲的身份来关爱她,呵护她,我随时欢迎,但如果你是奔着行使母亲的权利,想让她一直做你的牵线木偶,那很抱歉,我不会让她再过这样的日子。”
陈默说话间,取出了那份劳动合同拍在了李凤芝的面前。
李凤芝指尖颤抖着捏起那份劳动合同,纸页在空气中划出凌厉的弧度:“十六岁?监护权?”
她突然发出短促的冷笑,将合同重重拍在玄关柜上,玻璃瓶被震得微微晃动,“好好好,年纪轻轻就跟我玩上法律了,我不懂什么法不法的,子女归爹妈管教那是天经地义,谁都管不了,你别来糊弄我!”
陈默不动声色地将苏雨晴护在身后,少年挺拔的肩背挡住窗外斜射的暮色,嘴中语气坚定开口说道:“根据我国《民法典》第十八条,十六周岁以上的未成年人,以自己劳动收入为主要生活来源的,视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陈默说话间还打开手机搜索了民法典相关词条展示给了李凤芝看。
同时他指节轻叩文件上自己母亲的签字,“雨晴目前合法合规的受聘于我家担任保姆一职,月薪六千元——足够独立生活。”
“六千!?”李凤芝瞳孔骤然收缩,指甲在柜面刮出刺耳声响。
这个数字比她的月收入还多一倍,她突然意识到女儿纤弱的身躯里竟藏着如此决绝的反抗意志。
“好好好,有钱就是了不起啊,连我都管不了你了!”
看过陈默搜索出来的民法典内容,李凤芝就是再不懂法也清楚,这点不可能是陈默编造的,但是她还是不肯就范。
“别跟我谈什么法律,我不同意,你们就是走不了,你要是敢带走她,我就带上警察去你家!”李凤芝威胁陈默道。
“阿姨,丑话说在前头,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合规的。
就算是报警,我们也是占理,你不管对我们怎么闹都是没用的。
但是你要考虑清楚,你无理取闹每次都要麻烦警察会带来的后果,你可以不在意别人的流言蜚语,可是雨晴的弟弟呢?她的继父呢?
你为他们考虑过没有,你的事情会不会传出一些什么不好的话语影响到他们。
特别是小宇年纪还这么小,同学之间很容易就会因为一些谣言对他进行孤立和欺负,你总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行为看到他在学校遭受霸凌吧!”
刀刀致命,陈默的话语彻底戳中了李凤芝的软肋。
是的,她觉得自己亏欠李刚太多,对方对自己是无私的爱,但自己对他一直都只是一种愧疚性的补偿情感,自己又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行为让丈夫和儿子遭受不好的对待。
“好好好,你们给我滚!”被一个十七岁少年压制到无能为力的李凤芝,最后只能抓起玄关的陶瓷招财猫砸向墙壁宣泄自己的怒火和无力。
嘭!瓷片在陈默脚边炸成尖锐的星芒,但陈默却完全没有闪躲,而是将苏雨晴给彻底挡在了自己的身后,不让碎片飞溅到她。
“你记住,滚出去以后!等这个公子哥玩腻了,你别哭着回来求我!你以为你是金丝雀进了金笼子,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你的选择有多么的错误。”李凤芝满脸悲愤的看着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女儿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对待自己,她感觉心痛如刀割。
陈默弯腰拾起最大那块瓷片,锋利边缘在掌心压出红痕:“您错了,我不是在给她造笼子。”
他将瓷片轻轻放回柜面,转身提起行李箱时,金属拉链碰撞声清脆如风铃,“我会当她是金丝雀一样呵护,但我不会把她关进什么笼子,我只会教她怎么长出翅膀飞向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