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砰！
    一拳又是一拳。
    伴随着哥谭的雨夜，在狭窄的犯罪巷内，墙壁上投来的倒影映衬着一只拳头重重砸在蝙蝠面罩上。
    杰森在挥拳，不断的挥拳。
    砰！
    这是拳头砸在脸颊骨骼上发出的沉闷声响，可想而知对方用了多大的力量。
    罗锐静静的坐在韦恩集团高楼边，望着远处犯罪巷里发生的一切。
    在那处小巷里，蝙蝠侠正在被他的徒弟一拳接着一拳痛殴。
    蝙蝠侠看上去并没有还手的意思，他只是默默承受着。
    “还手啊，还手啊，你这个该死的懦夫！”
    杰森大吼着，他扯掉蝙蝠侠脸上的蝙蝠面罩，露出了一张沧桑的面庞，布鲁斯直勾勾盯着杰森，他的嘴唇动了动，思绪却回到了不久前罗锐跟他说的话。
    “蝙蝠侠，坚持自我并没有错，但是有的时候，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又为什么要把事情变得复杂化呢？”
    蝙蝠侠知道罗锐的意思，他知道对方想要自己怎么做。
    向杰森道歉。
    只是简单的道歉，但是这句话却像是有着千斤重一般让布鲁斯说不出口。
    砰！
    “我曾经以你为榜样！”
    杰森依旧在挥舞着拳头，然后，他就听到一道微弱的，但坚定的声音响起。
    “对不起，杰森。”
    那本该锤下的拳头缓缓停在半空，杰森冷着脸道：“你在说什么？”
    “我，咳咳。”布鲁斯握紧拳头：“我说对不起，杰森。”
    “你，你在道歉？”杰森张大嘴巴，一脸的僵硬。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杰森疯狂摇头：“蝙蝠侠怎么可能会道歉，怎么可能会道歉！”
    “这是假的！”
    他捏住蝙蝠侠的衣领，死死盯着那张与布鲁斯相同的面庞：“你不可能是蝙蝠侠！”
    “我就是。”布鲁斯古井无波看着杰森。
    “哈！你还敢骗我！”
    杰森再度举起拳头，但是这一次，他的拳头被一只大手扣住：“到此为止了，杰森。”
    “蝙蝠侠是真的，他在蝙蝠洞内向我忏悔了他对你的愧疚。”
    罗锐掏出手机，接着，手机里响起了布鲁斯的声音。
    从与杰森最开始的点点滴滴，再到对杰森的期盼，再到杰森死后无边的内疚与愤怒。
    轰隆隆。
    大雨落下，雷电闪过天际，杰森扭过头，就看到一个满脸笑容的青年正微笑看着他。
    “超人。”杰森语气沉重，他又看了看浑身是血的蝙蝠侠，抿了抿嘴唇：“我听你的。”
    这当然有一部分是罗锐在这里，杰森杀不掉对方的原因，但罗锐推测更多的是因为蝙蝠侠的道歉给杰森整不会了。
    就像是从开始说的那样，杰森从始至终还在乎着蝙蝠侠，所以，只要简单一句道歉，就能换来杰森的原谅。
    “蝙蝠侠。”杰森冷冷盯着摔在雨水中的蝙蝠侠：“我们之间从此两清了。”
    撂下这句话以后，杰森头也不回走出了小巷。
    “好了，别装了，蝙蝠侠。”
    罗锐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蝙蝠侠：“你儿子还等着你去救呢。”
    “我知道。”蝙蝠侠擦擦嘴角的鲜血站起身，他沉默片刻，然后看向罗锐认真道：‘我欠你一个人情。’
    稻草人坐在市长办公室。
    他拍拍手，一个身材火辣的金发大美妞端来茶水放在桌上。
    “喝茶吗？”
    稻草人对着桌子那头的秃头挑了挑眉头，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显得十分不平静。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坐在他对面的是曾经打败了蝙蝠侠，差点征服哥谭市的男人。
    贝恩！
    壮哉，伟大贝恩，伟哉，圣洁贝恩。
    稻草人加重敲击桌子的频率：“我知道你曾经差点征服了哥谭市，但是超人的出现让你的计划泡汤了。”
    “但是这一次，相信我，有我在，我们一起联手，你的武力加上我的恐惧毒气，一定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
    “不了。”
    没等稻草人说完话，贝恩便毫不留情打断了对方。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开口说道：“我已经放弃了所谓的征服对抗这些小儿科的东西，稻草人。”
    贝恩像是一个成功学大师一样开口诉说：“自从我教导另一个超人战胜可怕的氪星人之后，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暴力并不能改变一切，重要的是坚持。”
    “你太心急了，稻草人。”
    稻草人面无表情看着贝恩高谈阔论。
    如果不是看到对方那粗得吓人的手臂，他甚至觉着面前坐着的家伙不是贝恩，而是别的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什么时候贝恩变成了人生导师，张口就是心灵鸡汤？
    要不是这家伙的胳膊几乎和自己的脑袋一样粗，他几乎要忍不住动手了。
    稻草人忍受着贝恩的絮叨，勉强挤出笑容打断对方：“你说得对，贝恩，但是我手里有这个小刺客。”
    他伸出脚踢了踢脚边被关进狗笼子里的达米安，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
    “这小子身上有蝙蝠镖，他一定和蝙蝠侠有什么联系。”
    “所以，抓住他，就相当于捏住了蝙蝠侠的软肋。”
    稻草人踢了踢笼子，很快，昏睡的达米安幽幽睁开眼。
    当他看见自己竟然被关在狗笼子里后，整个人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怒视着不远处的稻草人：“该死的混蛋，你竟然把我关在这里！”
    “搞清楚你的地位，小东西，你是我的俘虏。”
    稻草人得意笑着，他靠在椅子上，心中谋划着接下来的计划。
    然后，他就看到达米安沉着脸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稻草人嗤笑：“怎么，你妈没告诉你吗？”
    达米安深吸一口气，冷冷盯着稻草人：“我的老师是超人。”
    “超人？”
    稻草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他狐疑看了眼达米安，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贝恩笑着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笑着向稻草人打招呼：“好久不见。”
    不，不是在向自己打招呼，而是自己身后的那个人。
    聪明的脑袋飞速运转，稻草人很快想到了一个糟糕的可能。
    他扭过头，就看到一个伟岸的身影静静的靠在墙边，一边望着笼子里的达米安：“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弟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