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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56节

      时宁就穿着一件衬衫,明知他在身后,却只是不自在了两秒,随后就放松了。
    靳宴在真皮的单人沙发里坐下,他掀了掀眼皮,看向她的方向。
    “过来。”
    时宁走了过去。
    屋内灯光昏暗,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只被他的衬衫轻轻罩住,头发松散在脑后,一双白皙的腿纤润如玉。
    走近时,带动阵阵香风。
    靳宴看着她,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如秒针一般,间或有序地轻敲。
    时宁看到他身边茶几上有药箱,药箱旁边有一份文件,还有钢笔。
    她没在意文件,想着要上药,就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坐了下来,两条腿含蓄地收拢。
    靳宴就在旁边,她拉领口的时候,还是有些放不开。
    男人却淡淡开口:“先看看合同。”
    合同?
    时宁微愣。
    她看了眼文件,犹豫片刻,拿了过来。
    一共三份,两份购房合同,一份股票转让合同。
    预计价值:一亿三千万。
    她呼吸小心,有些不解地看向靳宴。
    男人闲适地靠着,五官俊美,深沉的眸子隐匿在昂贵的镜片之后,他随意张口:“不理解?”
    时宁点头。
    靳宴略直起身子,伸手拿起了那支钢笔,递给了她。
    “给你的。”
    时宁视线落在他指节分明的手上。
    忽然懂了。
    她接过了钢笔,手里轻轻握紧。
    “教授是要买我吗?”
    “是买断你的时间。”他貌似温和地纠正她。
    时宁勉强扯了下嘴角。
    她重新打开文件,看了下合同生效时间。
    一年后。
    竟然只有一年。
    她笑了声,自嘲地道:“我从来不知道,我的时间这么值钱。”
    “取决权,在你手里。”
    果然。
    虽然曾有幸做过一段时间的师生,可他从来都是个完美的商人,一句废话也没有。
    时宁吸了口气,大着胆子看向他。
    “我要提几个条件。”
    靳宴眸中闪过兴味。
    他看着她的脸,点头,“说。”
    时宁思索片刻,一一道出:“我们不可以同居。”
    靳宴皱了下眉。
    时宁改口道:“我不想住在江南城,那里有点远也太……显眼,住在外面的话,你,你可以随时来看我。”
    靳宴视线往下看了她一眼。
    时宁轻咬内唇。
    她也知道,这话说得太看得起自己。
    她眼神转动,轻声解释:“靳夫人说了,只有未来的靳太太可以住。”
    靳宴不置可否。
    半晌后,他才开口:“随你。”
    时宁大大地松了口气。
    “继续。”靳宴道。
    话已至此,时宁也再没什么顾忌:“我们的关系,不可以让外婆知道。”
    靳宴点头。
    这不算过分的条件。
    时宁抿了抿唇,“那我,说完了。”
    靳宴看向她,口吻打趣:“我以为你要加一条,不许干涉你工作。”
    第97章 她是他的了
    时宁脸微微热,又忍不住问靳宴:“那您有什么忌讳吗?”
    靳宴知道她来者不善,还是顺着她的话说:“没有。”
    时宁“哦”了一声。
    “为什么这么问。”
    时宁趴在茶几上,姿态乖巧,“跟您相处以来,我已经知道一条忌讳了,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好一起避免。”
    “跟我相处有哪条忌讳?”
    时宁抬头,纯净眸子里闪过狡黠,认真道:“不要轻易得罪你,你记仇。”
    靳宴笑了。
    他不常常笑,大多数时候,都有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这样一笑,脸上的淡漠如冰化开,本就俊美好看的眉眼蓦然生动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他倾身向前,手臂有力地将时宁从地上捞了起来。
    时宁轻呼一声,人已经被他扣在了怀里。
    她下意识挣扎一下,却被他死死禁锢住。
    霸道的力道下,带着不容反抗的灵魂压制。
    时宁识趣地放松了身体。
    男人托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看到那上面时间了吗?”
    “嗯。”
    他唇瓣掀动:“一年以后,你有结束我们这段关系的权利,只要你落笔签字,合同会立即生效。”
    说到合同两个字,时宁还是会觉得有些难堪,只轻轻点了下头。
    男人常年握笔,带着些粗粝的指腹抹过她下巴。
    他悠悠道:“刚才说我记仇?”
    时宁张了张嘴:“我开玩笑……”
    男人点了点头,“我的确记仇,而且睚眦必报。”
    时宁抬眸看他。
    低沉的嗓音不急不缓,却如同落在心上:“我不喜欢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像上次那样的‘出尔反尔’,下不为例。一年后,你可以提离开,但你只有一次机会。”
    “你提了,我就让你走。”
    同样的,你没有机会再回来。
    明明是一年以后的事,可时宁却莫名紧张了起来。
    “还有……”靳宴话语一顿,“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也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
    前者,时宁听懂了。
    她喉间一涩,压在内心深处的尊严又被轻轻拨动,很艰难地点头。
    “我知道了。”
    靳宴看出她的情绪,却没安抚她。
    他捋开她颈间长发,视线落在一小片瘀伤上:“像今天这样满身是伤的情况,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时宁知道,眼前的人并非心疼她。
    只是占有欲作祟,她是他的了,除了灵魂,一切都是。
    他的所有物,谁都不能动。
    她轻声应着,却又忍不住反抗,故意问他:“别人欺负我怎么办?”
    “我保你,不是空头支票。”男人声线沉稳,言辞霸道,“金陵城里,只要你想,可以横着走。”
    别人说这话,或许是狂妄。
    他说这话,绝对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