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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新和联胜就同全兴,一起打整个和联胜!

      第183章 新和联胜就同全兴,一起打整个和联胜!
    会议室里面,邓伯和阿乐脸色难看。
    “大佬贤,也恭喜你啊,今晚过后,全港岛都会有你的名啊!”
    大d神色飞扬,笑容灿烂地跟陈世贤表演兄弟情深。
    他拿出一个蓝色的烟盒,抽出一根烟,递给陈世贤。
    陈世贤瞥了一眼蓝色的烟盒,眉头一挑,在港岛似乎没见过这种烟盒啊。
    他接过烟,好奇地点燃吸了一口,眯着眼睛细细品了一下:“大d,什么烟,味道很厚,在港岛没见过啊,不会是自产自销的假烟吧?”
    “丢,你懂不懂啊,不懂不要败坏我名声啊!北边来的,特供烟,两只熊猫嘛,我总共才一条,很金贵的。”
    “别人我都不给的。”
    大d翻了个白眼,咋咋呼呼地将烟盒甩陈世贤面前的桌子上。
    “特供,两只熊猫?”
    陈世贤嘴角叼着烟,拿起烟盒一看,蓝色的烟盒上面,有两只憨态可掬的熊猫。
    他这才想起来,这是特供烟,专供大领导、招待国宾以及驻外大使馆使用的,不上市销售。
    不知道大d这个扑街,哪里搞来的。
    好东西啊。
    陈世贤眼前一亮,默默地将烟盒顺进了兜里。
    “丢,没阴功啊,那么大个大佬,顺人香烟,不要脸!”
    大d嘴角一抽,一阵肉疼。
    但是还是大方地一挥手:“你喜欢,我送你几包,让你抽过瘾!”
    “好哇,还是大d哥大气!”
    陈世贤一点也不客气地笑着应下,轿子人抬人,吹捧了一句。
    很快,两人勾肩搭背,吞云吐雾,那叫一个舒服。
    邓伯的脸色却越发阴沉,在他眼里,陈世贤和大d的笑容,是那么刺眼。
    简直是狼狈为奸!
    心情一阵激荡。
    不知为何,混了一辈子,居然让两个小辈给气得差点破了养气的功夫。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抬起胖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撇了陈世贤一眼:“你就是鼓弄大d分裂和联胜,另立新字头,搅得和联胜一塌糊涂的搅屎棍,陈世贤?”
    “是啊,我跟大d一见如故,看他是个人才,完全可以独当一面,另开香堂,立字头嘛!”
    “留在和联胜,浪费!”
    陈世贤干脆的回答。
    “……”
    听到陈世贤的回答,邓伯愣住了,阿乐愣住了。
    就连大d也愣住了。
    他们原本以为,陈世贤不会承认,还会扯皮,或者美化掩饰一下。
    没想到就这么赤果果的承认了?
    “扑你老母,大家都说我大d狂,你这个扑街更狂啊,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什么叫低调。”
    大d暗搓搓地感慨了一句。
    陈世贤说完,又扭头看向大d,话锋一转,阴阳道:“大d,你另立字头真是高明。”
    “连邓伯都觉得和联胜是一坨屎,金子留在屎坑里,也就成了屎。”
    大d听完,嘴角翘起,捏着鼻子,一脸嫌恶,闷声闷气地道:“难怪这个会议室,一股臭味,原来是屎味!”
    “扑你老母,大d,你说什么?!”
    阿乐被两人一唱一和呛得破防:“你不是和联胜的啊,和联胜没你份?”
    “帮外人抹黑字头,胳膊肘往外拐,欺师灭祖,天打五雷轰!”
    “我以话事人的身份,完全可以开刑堂,家法处置你!”
    大d嗤笑着,对上林怀乐那双阴仄仄的双眼,不屑地撇着他。
    “别傻了,阿乐,和联胜话事人,呵呵,我现在都当笑话来看的。”
    “港岛第一大社团话事人,听起来好威的嘛,实际上,谁不知道,就是挂个名,真正的话事人,是邓伯。”
    “现在,你就是让我当和联胜的话事人,我都不当啊!”
    “给人当枪,哪里有自己拿枪爽!”
    “新和联胜,我自己话事,跟你们老和联胜,不是一家,我胳膊想拐哪边拐那边,跟你阿乐没关系!”
    “开刑堂,哼,我看你开后门就有份!”
    “靠!”林怀乐眼底一片深沉,在心中预演了大d的108种死法,要不是在警署,对方的头都被他锤爆了。
    “阿乐,别跟他置气。”
    邓伯脸也发绿,揉了揉发紧的眉心,大d从来就是这样,说话做事极尽嚣张,打架没怕过,吵架没输过。
    跟大d吵,只会没完没了。
    刚才,黄志诚代表警方已经明说了,如果谈不妥,警方不会善罢甘休。
    这么一来,损失就大了,不止是晒马的损失,以及丢了一个荃湾的损失了。
    眼下荃湾已经独立出去,覆水难收,只能先逼陈世贤就范,必须先解决他这个祸头子,才能打开局面。
    等阿乐阴着脸,正了正衣襟,坐好后,邓伯看向陈世贤,开口道:“我们大家坐在这里,是来谈判的,不是来吵架的,拌嘴的。”
    “我就直说了。”
    “警方刚刚跟我开诚布公地表态了,如果我们谈不妥,他们就会扫到我们妥协为止。”
    “邓伯,干嘛?”
    “警方两句话把你吓破胆了?”
    陈世贤弹了弹烟灰,指尖夹着烟屁股,直视邓伯那张肥脸:“你混了一辈子了,当话事人的时候,四大探长都来跟你道贺。”
    “怎么越混越回去?”
    “出来混的,一脚阎王殿,一脚差人馆,那么怕差人,不如早点退休,去养老院颐养天年啊?”
    “有小护士端屎端尿,三餐有人管,到点吃,准点睡。”
    “一把年纪,混什么混?”
    邓伯被这话,气得两眼喷火,两腮的肉都止不住颤了颤。
    踏马的,大d说话呛人,陈世贤更呛,更嚣张。
    他紧紧捏了捏拳头,将气给压下:“陈世贤,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出来混,讲的是势力,是排面,不是嘴炮。”
    “嘴炮连蚊子都打不死的。”
    “我们和联胜愿意跟你讲和,不是怕你,也不是怕差人,是给你一个面子,让你三分。”
    “哦,我面子这么大。”陈世贤微微一笑,抬眼淡淡道:“所以呢?”
    来到港综的世界这么久,他只知道,要想别人给你面子,要么拳头够硬,要么钞票够多。
    不然,谁会给你面?
    当个衰仔的话,连路边的乞丐都敢糗你两下。
    邓伯平白无故给面,那只能是用巴掌给的。
    “陈世贤,讲和的条件不变,归还荃湾福背街的场子,赔偿一千万,向和联胜摆和头酒,低头认错。”
    “我们和联胜就放过全兴,就此收手退兵,大家和和气气,一起发财。”
    社团晒马,最终不是为了面,就是为了钱,钱和面都有了,谁还愿意晒马?
    劳命伤财,还要跟差人对抗。
    现在内忧外患,必须先攘内再安外。
    闹这么大,能讲和,那还是讲和。
    少一个对手,更好处理大d。
    “哈哈哈哈哈!”
    邓伯的话音一落,陈世贤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嚣张,豪爽的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回荡。
    直到笑得眼角冒出泪。
    在陈世贤的笑声之中,邓伯和林怀乐都懵了。
    这扑街什么意思,怕不是得了失心疯,脑子坏掉了?
    笑个屁啊!
    “陈世贤,你笑什么?”终于,邓伯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笑你们和联胜,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
    “现在不是全兴向和联胜讲和,是你们和联胜,要向全兴讲和,低头认错!”
    陈世贤指尖一弹,将眼角的飞泪弹飞,满脸严肃。
    “你什么意思?”
    邓伯听完,除了觉得陈世贤这个年轻人狂妄,更是一头雾水。
    “荃湾福背街,已经送给大d了,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现在荃湾,清一色!”
    陈世贤的话,让邓伯老脸一颤,阿乐的瞳孔也止不住缩了起来,看向大d,仿佛想要求证什么。
    大d耸耸肩:“没办法,贤哥太热情,非要把福背街送我,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
    “哦,对了,忘记通知你们一下,除了荃湾清一色,双番东、冷佬、六指华、飞车金,非要过档新和联胜,拦都拦不住。”
    “谁让我大d有魅力呢!”
    大d臭屁地挺直了身子,眉尾上扬,昂着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轰!”
    大d的话音一落,顿时让邓伯和林怀乐都愣住了。
    林怀乐人直接麻了。
    费尽心力拉拢叔父,捧邓伯的臭脚,好不容易当上和联胜的话事人。
    结果上位第一天,最赚钱,最有势力的堂口独立了,成立了个新和联胜?
    最重要的是,还带走了两个大堂口,两个小堂口。
    九大堂口,秒变六个。
    还都是赚钱的堂口。
    权力和收入,直接大缩水。
    这谁受得了?
    他的心都在抽痛。
    邓伯血压也迅速飙升。
    看着陈世贤和大d两张贱兮兮的脸,差点没抽过去。
    他拍了拍后颈脖,让眩晕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目光翛然一缩,盯着陈世贤,冷声道:“好,这么玩是吧?”
    “陈世贤,你把和联胜拆得七零八碎,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绝对不允许,和联胜在我手上,变成第二个号码帮!”
    “就这么跟你说,如果你不讲和,我们和联胜同你不死不休!”
    陈世贤一脸平静地笑道:“邓伯,你是和联胜的太上皇,不是真的太上皇!”
    “现在的和联胜,没了斧头俊、没了大哥成、又没了大d哥、还一口气丢了两大堂口两小堂口。”
    “还是和联胜吗?”
    “还有脸说自己是港岛第一大字头?”
    陈世贤将手中烧到底的烟头,随手弹飞,精准地落在烟灰缸里,笑容一敛:
    “到最后,不死不休,死的也只会是和联胜!”
    “嗙!”
    邓伯嘴角抽搐,满脸愠怒,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庞大的吨位,让整张实木会议桌微微一震。
    他面若寒霜地道:“和联胜百年底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谁走了,也不会影响分毫。”
    “当年,斧头俊过档新记,大家都说,和联胜不行了。
    “可最后,字头照样做大做强,越来越旺。”
    “少了两个堂口,少了几个揸fit人,我们和联胜家大业大,不在乎。”
    “你不要以为,没了他们,我们就斗不过全兴,打你,绰绰有余!”
    邓伯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全兴连根拔起,直到扫平赶绝为止!
    “和联胜打全兴绰绰有余,加上我们荃湾呢?”
    大d懒懒散散的声音,从旁边飘了过来。
    “大d,这是我们和联胜和全兴之间的事,你别瞎搀和!”
    林怀乐脸色一变,立马出声制止。
    “阿乐,我用新和联胜话事人的身份告诉你,坐低啦。”
    “这里没有傀儡话事人说话的份!”
    大d满脸桀骜地怼得林怀乐脸色一青。
    接着他大大咧咧地将手搭在陈世贤身后的椅背上,大声道:
    “陈世贤现在是我异父异母异性的亲兄弟。”
    “谁打我兄弟,就是打我!”
    “邓伯,你一定要打是吧?”
    “好,那我们新和联胜就同全兴,一起打整个和联胜!”
    “义气!”陈世贤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现在新和联胜已经成立。
    那就是站在了和联胜的对立面。
    大d也很清楚,从他答应成立新字头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跟陈世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穿同一条裤子。
    否则,过河拆桥的话,邓伯打完全兴,一定会调转枪头,把新和联胜踩死。
    所以,邓伯要打全兴,大d不可能隐身,只能选择与陈世贤同舟共济。
    “一起打,我们和联胜也不惊你们,除非和联胜最后一个人死绝!”
    “否则,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拖你们下水!”
    邓伯气得浑身颤抖,身上的赘肉上下摇晃,他的眼神变得凶狠,声音沉重而嘶哑地大声道。
    “邓伯,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三月三唱大戏。”
    “哇啦哇啦的,叫得耳膜疼。”
    陈世贤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百达翡丽地表盘,不疾不徐地道:“十五分钟,再过十五分钟,我保证你叫不出来。”
    陈世贤在等,等弥敦道最后尘埃落定,等最后压死邓伯的那一根稻草。
    如果全兴加上大d的势力,与和联胜勉强算势均力敌的话。
    那么就需要更强势的方式,来让和联胜认清局势,乖乖服软。
    毕竟,第一大字头嘛,有点傲气,很正常。
    追港姐冠军,也要有点耐心,耍点手段,点钱的嘛。
    ……
    弥敦道。
    九纹龙已经带着人,将整条弥敦道打得一片红。
    “动手!”
    东莞仔受命前来支援,穿过街口,他左腿猛地蹬地,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弧线流畅,潇洒地轻松跨过街口的护栏。
    他是和联胜的金牌打手,是正儿八经的四二六红棍。
    不止是跨栏垮得好,战斗力也很强。
    跨过栏杆后,他从腰间拔出一把被报纸包住的砍刀。
    随手将报纸撕开,扔在地上,用红布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右手手掌上。
    身后的马仔就没那么潇洒了,吭哧吭哧翻越过栏杆后,才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等到大家准备好,已经来到了和盛大酒楼的楼下。
    “龙哥,和联胜的援兵到了!”
    看见东莞仔带着几百号人,朝着大酒楼走来,手下的马仔立马向九纹龙汇报。
    “又有一场硬仗要打,叫弟兄们打起精神,开打!”
    九纹龙看到来势汹汹的东莞仔,不敢轻敌,表情严肃地一声令下。
    随后,两方人马,直接开战!
    东莞仔和九纹龙面对面而立,两人的双眸之中,都是一片肃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