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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最耐寒的小型鸟

      那股暖流在四肢百骸间悄然流转,微不足道,却驱散了部份深入骨髓的寒意,与他之前那种几乎要冻僵的僵硬感形成了细微的差别。
    直播间的观众,透过无人机略微有些模糊的雪后镜头,只能看到一小团白色的东西躺在雪地上,与周围的积雪几乎融为一体。
    “咦,川哥脚下那是啥?一只小麻雀吗?冻僵了?”
    “看着像,这种天气,小麻雀也扛不住啊,与它们平时叽叽喳喳的活力完全不同。”
    “大黄立功了啊,还知道把小鸟叼过来给主播,这智商与它平时拆家的行为形成了反差。”
    陈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碰触了一下雪鹀冰冷僵硬的羽毛,那触感让他眉头微蹙,与他此刻略微回暖的身体是两种温度。
    他没有立刻回答弹幕,而是将那只小巧的雪鹀捧在了掌心,用另一只手轻轻拢住,试图用自己的体温给它带来一丝暖意,这动作的轻柔与他平日里处理大型猛兽的粗犷截然不同。
    “这不是麻雀。”
    陈川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带着几分雪后的沙哑,却也有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与弹幕的猜测形成了修正。
    “这是雪鹀。”
    他的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与这种鸟类在此地出现的罕见性形成了对比。
    “雪鹀?”
    “没听过啊,跟雪有关系的名字,听起来就挺抗冻的,与麻雀那种大众化的名字是两种感觉。”
    陈川感受着掌心那微弱到几乎不可察觉的生命迹象,继续说道:“可以这么说,它是世界上最耐寒的小型鸟类之一。”
    这话一出,直播间里那些原本轻松的调侃瞬间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与之前的随意形成了转变。
    “最耐寒?不会吧,这么小一只,比麻雀看着还瘦弱,这与它的名号也太不符了。”
    “就是啊,川哥你没看错吧?这小东西能有多抗冻,与我们想象中的耐寒生物体型庞大完全是两回事。”
    陈川低头看着掌中的小生命,眼神中带着一丝对顽强生命的尊重,这与他平日里看待普通动物的淡然有所区别。
    “它们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北极圈附近的苔原,甚至能在零下几十度的环境下生存,这种能力与它们娇小的体型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冬季的时候,它们一般是集群活动的,很少会单独出现。”
    陈川的目光扫过空旷的院子,又望向远处被大雪覆盖的山林,那搜寻的眼神与他手中这只孤零零的雪鹀形成了对比。
    “这只,大概是在暴风雪中跟大部队失散了,才会落到这里。”
    他语气中的推测,带着几分对这小家伙遭遇的理解,与刚才解释其习性时的客观冷静是不同的语境。
    陈川掌心的雪鹀身体冰凉,那是一种生命即将流逝的寒意,与他因系统奖励而微微发热的体魄形成了残酷的对照。
    他低头看着这只几乎没有重量的小鸟,决定将它带回屋里,这单纯的救助念头与窗外依旧冷冽的空气形成了行动的驱动。
    回到木屋内,炉火的余温尚存,驱散了门被打开时涌入的些许寒气,这封闭空间的暖意与外界的冰天雪地是两个世界。
    陈川将雪鹀轻轻放在一块干燥的旧布上,位置靠近炉火,却又保持着安全距离,这份细致与他平日里大开大合的行事风格有所不同。
    饭桶那颗毛茸茸的哈士奇脑袋好奇地凑了过来,湿漉漉的鼻子几乎要碰到雪鹀,它眼神中的傻气与此刻生命的脆弱形成了怪异的组合。
    大黄则只是远远地卧着,经历过先前被幼虎“压床”的惊魂,它对这种小型生物多了一份敬而远之的谨慎,与饭桶的好奇是两种态度。
    时间一点点过去,雪鹀被炉火的暖气包裹,僵硬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那细微的变化与屋内长久的寂静形成了生命的迹象。
    突然,那只雪鹀的眼皮极轻地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它细小的爪子微微蜷缩,这苏醒的征兆与它之前如死物般的沉寂截然不同。
    它猛地睁开了眼睛,那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先是茫然,随即被巨大的身影与陌生的环境填满,一种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它,与它刚刚恢复的意识形成了剧烈的冲击。
    在雪鹀的视角里,陈川那张放大的脸庞,还有旁边饭桶那颗硕大的狗头,都如同史前巨兽般可怖,这视觉的扭曲与真实的体型差异是小生物的悲哀。
    “啾!”一声尖锐短促的鸣叫从雪鹀口中发出,充满了惊恐与绝望,那声音在安静的木屋内显得格外刺耳,与它细小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紧接着,它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蹬腿,翅膀胡乱扇动,整个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从布上弹射而起,那爆发的速度与它之前的虚弱判若两鸟。
    雪鹀在木屋内惊慌失措地乱飞,它辨不清方向,只是本能地躲避着一切在它看来充满威胁的存在,这无头苍蝇般的飞行轨迹与它在天空中的矫健截然不同。
    它一头撞向冰冷的窗玻璃,发出“嘭”的一声轻响,随即又跌跌撞撞地飞向另一边,险些撞进炉火的范围,那狼狈的姿态与它“最耐寒小型鸟类”的名号形成了讽刺。
    饭桶被这突然飞起来的小东西吓了一跳,呜咽着向后缩了缩,那怂样与它平日里拆家的嚣张判若两狗。
    大黄则猛地站起身,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戒备呜咽,紧盯着那在空中乱窜的白色影子,那份紧张与它刚才的淡漠截然不同。
    陈川眉头微蹙,他迅速起身,试图引导这只受惊的小鸟,但雪鹀的飞行毫无规律,他的每一次尝试都落了空,这笨拙的救援与他平日里掌控全局的沉稳形成了对比。
    木屋内的空间本就不大,此刻因为这只小鸟的横冲直撞,显得更加混乱,那细小的身影搅动着屋内的空气,与屋外风雪初歇的宁静是两种动态。
    木屋内的那份短暂安宁,被雪鹀毫无章法的冲撞彻底打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小范围的混乱。
    就在陈川感觉有些束手无策之际,一道更迅捷的影子加入了这场追逐,那是一只先前在院子里好奇打量雪团的雪豹幼崽,陈川唤它“呆毛”,只因它头顶有一小撮不听话翘起的绒毛,与它此刻捕猎时的专注形成了奇妙的憨态。
    呆毛的动作,与雪鹀的惊慌失措截然不同,它四肢伏低,脚掌下的肉垫让它在木地板上的移动悄无声息,那份与生俱来的狩猎本能与它尚显稚嫩的体型形成了对比。
    它没有猛扑,只是用身体巧妙地压缩着雪鹀的飞行空间,每一次看似随意的挪动,都精准地预判了雪鹀下一个可能的落点,那份老练与它的年龄不相符。
    雪鹀几次试图从呆毛与墙壁的缝隙中逃脱,都被呆毛用毛茸茸的身体轻轻挡回,那动作与其说是捕猎,不如说是在引导,与它未来裂石穿云的力量是两种表现。
    “我去!呆毛这操作,教科书级别的驱赶啊,一点没伤到小鸟,与它猛兽的身份形成了温柔的反差!”
    “这哪里是抓鸟,这简直是无接触格斗术,与那些只会用蛮力的猎手是两个境界。”
    “呆毛:别慌,小老弟,我只是想请你换个方向,这善意与我捕猎的本能有些冲突。”
    直播间的弹幕,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专业”捕手,再次沸腾,那份惊叹与屋内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终于,雪鹀体力不支,落在一张矮凳的横梁上,急促地喘息着,黑亮的小眼睛里满是惊魂未定,与呆毛平静的注视形成了强烈的动静对比。
    呆毛并没有上前,只是蹲坐在不远处,歪着头,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雪鹀,那姿态像是在欣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与它刚才追逐时的迅猛判若两豹。
    陈川见状,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他从一旁的物资袋里捻了一小撮碾碎的坚果和草籽,这是他为林中那些小型鸟类偶尔准备的零食,与此刻救助雪鹀的场景倒是意外契合。
    他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将食物摊开,动作极尽轻柔,那宽大的手掌与掌心那点微不足道的食物形成了体型上的悬殊。
    雪鹀警惕地盯着陈川,又看了看一旁虎视眈眈(实则并无恶意)的呆毛,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那份戒备与它孤立无援的处境相呼应。
    陈川没有催促,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他的呼吸放得很轻,目光温和,那份耐心与他平日里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截然不同。
    食物的香气,混合着陈川身上那种让动物安心的独特气息,一丝丝地飘向雪鹀,那无形的引诱与雪鹀内心的恐惧形成了拉锯。
    几分钟后,雪鹀似乎终于抵挡不住饥饿的催促,也或许是感受到了陈川身上那股没有威胁的善意,它试探性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步,那谨慎的动作与它之前慌不择路的飞行是两种状态。
    它歪着脑袋,啄了一粒最近的草籽,然后迅速缩回,黑曜石般的眼珠警觉地打量着四周,这短暂的进食与它高度的紧张并行不悖。
    见陈川和呆毛都没有异动,雪鹀的胆子似乎大了一些,它又啄食了几下,速度也逐渐加快,那份对食物的渴望渐渐压过了对未知的恐惧。
    陈川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那份欣慰与他脸上未散的疲惫形成了温暖的交织。
    又过了一会儿,雪鹀几乎将陈川掌心的食物啄食干净,它甚至还用小脑袋轻轻蹭了蹭陈川的手指,那细微的触感带着一种初生的信任,与它之前尖锐的惊叫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表达。
    亲和度,在这一刻无声地提升,那看不见的连接比任何语言都更为直接,与人类复杂的交流方式形成了纯粹的对比。
    陈川见雪鹀不再激烈挣扎,身体也放松下来,便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拢住它,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一片羽毛,与他平日里搬运重物的力道形成了反差。
    他将雪鹀轻轻放在了木屋中央那张还算宽敞的旧木桌上,那里光线尚可,也远离了炉火的直接炙烤,与之前布上的临时安置是不同的考量。
    雪鹀彻底安静下来,黑曜石般的眼珠凝视着陈川,那份纯粹的信任与它片刻前的惊弓之鸟姿态判若两物。
    它小巧的身体在宽大的旧木桌上轻轻一跃,脆弱的翅膀扇动,竟是落向陈川,这主动的靠近与它之前的拼死逃离是两种极端。
    下一瞬,那只雪白的、带着些许黑色点缀的小鸟,稳稳地停在了陈川的肩膀上,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重量与他魁梧的身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紧接着,雪鹀做出了一个让陈川都略感意外的动作。
    它用那颗小小的脑袋,轻轻蹭了蹭陈川的脸颊,细软的绒毛拂过他带着些许胡茬的皮肤,那微痒的触感与他连日来的疲惫形成了奇妙的慰藉。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陈川高大的身躯微微一僵,与他平日里应对猛兽时的从容截然不同。
    无人机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幕,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羡慕与惊叹淹没,那虚拟世界的喧嚣与木屋内此刻的静谧形成了有趣的呼应。
    “啊啊啊!它居然主动蹭川哥的脸!我的心都要化了,这待遇与我只能看屏幕的现实是天壤之别!”
    “我也想被这么可爱的小鸟蹭蹭!我家那只傻鹦鹉只会啄我,这亲密度和我的宠物形成了强烈反差!”
    “川哥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吧?这种人与自然的和谐,简直就是童话照进现实,与我周围冷漠的人际关系是两个世界!”
    “慕了慕了,这小雪鹀也太有灵性了,比某些养不熟的人类幼崽强多了,这乖巧与熊孩子的闹腾完全不同!”
    陈川感受着肩膀上那小生命的依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那份因疲惫而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松弛了些许,与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形象略有出入。
    他没有立刻动,任由那小家伙在他肩头调整着舒适的姿势,这份纵容与他对大型动物的严格管教是两种态度。
    片刻后,陈川才缓缓抬起手臂,那雪鹀竟乖巧地顺着他的手臂,跳到了他的手掌心,这默契的配合与它初来时的慌乱判若两鸟。
    他托着雪鹀,转身走向木屋门口,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与他平日里扛着几十斤物资的轻松形成了对比。
    当他再次推开那扇略显沉重的木门,准备看看院子里的情况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微微一怔,这意外的整洁与他预想中的杂乱是全然不同的画面。
    原本被三只巨熊摇下的积雪弄得一片狼藉的院子,此刻竟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那雪堆被整齐地归拢到墙角,与之前的混乱不堪形成了鲜明的秩序。
    几条清晰的小径在厚厚的雪层中显露出来,显然是刻意清扫过的,这细致的程度与动物们平日里的粗枝大叶截然不同。
    熊大、熊二和小黑子正趴在清理出来的空地边缘,它们巨大的头颅凑在一起,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那悠闲的姿态与它们刚才“大闹天宫”的亢奋判若两熊。
    几只雪豹幼崽,包括那只头顶有一小撮呆毛的,此刻正用它们毛茸茸的小爪子拍打着地面上残余的雪沫,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是在进行最后的修整,与它们平日里只顾玩闹的散漫形成了对比。
    它们看到陈川出来,纷纷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邀功意味,那期待的目光与它们平日里对陈川的依赖又有所不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