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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奶爸生活开始了

      陈川将那份几乎要将他压垮的疲惫推到一旁,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羊毛垫上那两个微弱的小生命上,这与他刚刚穿越的那个广阔无垠、风雪肆虐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界限。
    那场惊心动魄的救援已经结束,此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细致、更为磨人的忙碌,与之前肾上腺素飙升的雪中狂奔是全然不同的考验。
    他跪在垫旁,动作因寒冷与过度消耗而显得有些僵硬,与他平日在山林中那份行云流水般的矫健截然不同。
    一只幼崽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哼唧,那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窗外的风啸吞没,像是对这严酷世界发出的第一声脆弱抗议,与风雪的狂暴形成了生命力的对比。
    饭桶,这只平时只会给家里添乱的哈士奇,此刻却异常安静地蹲在储备物资旁边,那份专注与它平日里精力过剩、上蹿下跳的模样判若两狗。
    大黄,一只平日里在牧场总是懒洋洋晒太阳的土狗,此刻也用鼻子轻轻拱着一块迭好的干净布,推到陈川手边,这份不请自来的殷勤与它往日的散漫截然不同。
    “乖,饭桶。”
    陈川的声音依旧沙哑,他接过饭桶叼着却没有撕咬坏的布,这对于一只哈士奇而言,简直是个小小的奇迹,与它辉煌的拆家史形成了对比。
    大黄的尾巴在木地板上缓慢而有力地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声响,它那双纯净的眼睛专注地望着陈川,这份真挚与它平日里对人的爱答不理是两种态度。
    他需要一个小碗来冲奶,饭桶似乎领会了他的意图,用湿渌渌的鼻子从矮架上顶下来一个,这份机灵与它平日里呆傻的形象大相径庭。
    陈川小心翼翼地量着羊奶粉,目光瞥向角落里那个安静记录的无人机镜头,那镜头后的无数双眼睛与眼前这两只嗷嗷待哺的小生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两个小家伙,”他开口,声音带着未散的疲惫,“每三个小时就要喂一次奶。”
    这个如同钟摆般精准的喂养周期,与他之前那场不计代价的生死救援形成了日常琐碎的对比。
    “‘尿布’也得换得那么勤。”
    他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的调侃,这份照料新生命的繁琐与他之前直面风雪的决绝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无人机那个小小的红色指示灯稳定地亮着,像一只沉默的眼睛,将这份深山里的辛劳传递给屏幕外的万千观众,他们的轻松旁观与陈川的亲力亲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他手机屏幕上临时支起的直播间里,弹幕如同被风吹起的雪片般密集滚动,那虚拟的热闹与木屋内的寂静是两个次元。
    “每三个小时?天啊,川哥这是要修仙的节奏啊!”
    一条弹幕飘过,那份惊叹与担忧即便隔着屏幕也清晰可感,与陈川脸上那份习以为常的平静形成了对比。
    “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要当全职奶爸,主播也太不容易了,这付出与他获得的关注不成正比啊。”
    另一条评论带着深深的同情,这份网络上的暖流,与他此刻感受到的刺骨寒意是两种温度。
    喂完奶,陈川坐在一个小木盆旁,面前堆着一小迭换下来的湿布,他用冻得有些发僵的手搓洗着,这种原始的清洁方式与他身上那件高科技冲锋衣形成了古老与现代的碰撞。
    盆里的水冰冷刺骨,每一次拧干布,都像是有无数细针扎进他的指尖,这份尖锐的痛感与他照顾幼崽时的温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将一块洗干净的布晾在炉火旁临时拉起的绳子上,那湿漉漉的布料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与窗外依旧纷飞的大雪是屋内外两种不同的湿冷。
    直播间的弹幕里,开始出现一些不解的疑问。
    “川哥,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不用一次性的尿不湿啊?那样省事多了!”
    这个来自现代都市的建议,与这深山雪谷中的原始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是啊是啊,看主播这么辛苦,用一次性的能轻松不少呢。”
    观众们的好心,在此刻却显得有些不切实际,与陈川面临的真实困境形成了认知的偏差。
    陈川瞥了一眼那些滚动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那份善意的“无知”与他此刻的处境形成了有趣的对照。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继续沉默地搓洗着下一块布,这份专注与外界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终于将最后一块布上的水渍拧干,那布料在他粗糙的手中变得格外柔软,与他指尖残留的冰冷刺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瞥了一眼屏幕上那些依旧在滚动的好意,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解释道:“用一次性的东西,在这里,反而更麻烦。”
    这句话,平淡得如同陈述一个事实,与直播间里那些充满现代生活便捷经验的建议形成了微妙的冲突。
    “外面这种天气,你们看到的雪只是表面。”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无尽的白,那白色之下掩盖的,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困境,与屋内微弱的炉火是两个世界。
    “想把那些用脏的东西处理掉,几乎不可能。”
    陈川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以便让这些生活在便利都市的人们理解他话语中的重量,这与他平日里和动物交流时的直接截然不同。
    “埋起来,很快会被其他饿疯了的野兽刨出来。”
    那画面,即便只是描述,也带着一种原始的残酷,与屏幕前观众们想象中的温馨喂养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烧掉,更是妄想。”
    他摇了摇头,炉火微弱的光芒跳动在他布满血丝的眼底,那份无力感与他刚才徒手搏猪的强悍判若两人。
    “这么大的雪,空气都是湿的,到处都是积雪,连生火的干柴都金贵,哪里有余力去烧那些东西。”
    这番解释,将深山雪困的窘迫赤裸裸地摊开,与直播间里某些观众“何不食肉糜”的天真形成了尖锐的对照。
    “堆在屋子里,用不了两天,这里就没法待了。”
    他指了指这个小小的木屋,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弥关重要,与城市里宽敞的住宅是天壤之别。
    “细菌,气味,对这些刚出生的小家伙来说,都是致命的。”
    这份小心翼翼,与他平日里在山林间不拘小节的粗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直播间的弹幕,在陈川这番话后,明显减少了许多,那些轻松的调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默的理解,与之前的活跃形成了鲜明对比。
    陈川没有再看屏幕,他将洗干净的布一一晾好,动作不疾不徐,那份从容与他眉宇间的疲惫形成了奇异的和谐。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走向自己那张简陋的床铺,那床铺在屋子的另一头,与此刻他最牵挂的小生命隔着一段距离。
    他只是在羊毛垫子旁边,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面,将一张厚实的熊皮铺开,那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熟练,与他之前在风雪中挣扎的狼狈截然不同。
    他就那样和衣,带着满身的疲惫与未散的寒气,侧躺了下去,脊背靠着冰冷的木墙,面向那两团依偎在虎妞腹侧的小小生命,这简陋的休息方式与他之前救人于危难的英雄壮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眼皮沉重地合拢,但即便在睡梦的边缘,他的身体也保持着一种警醒的姿态,与彻底放松的沉睡是两种状态。
    炉火还在燃烧,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为这风雪中的孤寂木屋,提供着仅有的暖意,与屋外那能够吞噬一切的酷寒形成了脆弱的屏障。
    饭桶和大黄安静地趴伏在他的脚边,哈士奇难得没有发出梦中的呜咽,土狗也只是将头枕在前爪上,它们的存在,为这份寂静增添了一丝活物的气息,与那些冰冷的家具形成了温度的差异。
    无人机的镜头缓缓下移,将陈川蜷缩的身影,与不远处熟睡的虎妞母子,一同框入了画面,这宁静的一幕,与数小时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暴雪归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将木屋的每一丝缝隙都填满,与屋内炉火余烬那点微弱的猩红形成了明暗的割裂。
    连日来的疲惫如同山峦般沉重,压得陈川、饭桶乃至大黄都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与平日里他们任何一丝轻微响动都能惊醒的警觉截然不同。
    炉火旁,羊毛垫子上,一只虎崽细小的爪子在空气中胡乱蹬了几下,它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体重从母亲温热的腹侧滚落,与虎妞沉睡中均匀的呼吸声形成了微弱的动静。
    这小小的生命,似乎对冰冷的木地板表达着不满,它扭动着肉乎乎的身体,细弱的“咿呀”声几乎被风雪的呼啸彻底掩盖,与它未来百兽之王的身份形成了稚嫩的反差。
    它的世界很小,只有饥饿与寒冷,此刻,一种陌生的、带着温热气息的存在吸引了它,与身下硬邦邦的木板是两种触感。
    是趴在陈川脚边的大黄。
    这条平日里在牧场横行霸道、连熊二都要让它三分的中华田园犬,此刻睡得毫无防备,均匀的鼾声与它平日里警惕的低吠判若两狗。
    幼虎循着那股让它感到安心的暖意,用尚不能支撑身体的四肢笨拙地向前蠕动,每一下都像是在积蓄力量,与它父亲虎子矫健的步伐是天壤之别。
    它小小的、带着奶香味的身体蹭到了大黄厚实的肚皮,那温暖的触感让它舒服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与它之前不安的哼唧形成了对比。
    幼虎用它那颗还不及大黄爪子大的脑袋,在大黄柔软的腹毛间拱了拱,寻了个最暖和的位置,蜷缩起来,再次沉沉睡去,这份对陌生生物的全然信任与它猛兽的血统格格不入。
    陈川在混沌的睡梦中,眉头微微蹙起,一种莫名的心悸让他眼皮下的眼球不安地转动,与他身体的极度困倦形成了拉扯。
    他猛地睁开眼睛,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在昏暗中扫向羊毛垫,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与他刚苏醒时的迷蒙判若两人。
    少了一只。
    这个认知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让他瞬间清醒,身体的疲惫在这一刻被极致的恐慌驱散,与他刚刚还沉浸的睡意是两个极端。
    他几乎是弹坐起来,动作之大,牵动了身上未愈的酸痛,那刺痛感与心中的焦灼形成了鲜明的呼应。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身旁的大黄,那姿势僵硬得如同被冰封的雕塑,与它平日里放松的睡姿截然不同。
    大黄的眼睛睁得溜圆,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毛茸茸的肚皮,那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还有一丝…绝望,与它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狗仗人势样完全是两个极端。
    它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胸腹只有微不可察的起伏,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与它平日里粗重的喘息声形成了鲜明对比。
    陈川顺着大黄那几乎要凸出来的眼珠望去,一颗悬到嗓子眼的心,在看清那小小一团毛球的瞬间,骤然落回了原处,随之而来的是哭笑不得的无力感,与他刚才的惊魂未定形成了情绪的过山车。
    那只失踪的幼虎,正安安稳稳地趴在大黄温暖的肚皮上,睡得香甜,小嘴甚至还咂摸了两下,仿佛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与它身下那条狗的“生无可恋”形成了绝妙的讽刺。
    陈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拂过一片羽毛,将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从大黄身上抱了起来,那份失而复得的珍贵与他手臂的轻微颤抖相呼应。
    幼虎似乎察觉到了热源的改变,不满地哼唧了两声,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便又安稳下来,这份没心没肺的依赖与它刚才的“离家出走”形成了对比。
    将幼虎重新放回虎妞身边安置妥当后,陈川才看向依旧保持着僵硬姿态的大黄,那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与他平日里对大黄的呼来喝去略有不同。
    “呜……”
    大黄见身上的“小祖宗”终于被挪走了,紧绷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一声饱含委屈的、拖得长长的呜咽,与它刚才大气不敢出的隐忍是两种表现。
    它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瞅着陈川,眼神里的控诉几乎要溢出来,仿佛在说它受了天大的委屈,与它平日里犯错时的心虚截然不同。
    大黄伸出前爪,轻轻碰了碰自己刚才被幼虎压过的肚皮,又可怜巴巴地看向陈川,尾巴有气无力地在地上扫了扫,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它早就醒了,比陈川醒得还早,与它平日里睡到日上三竿的懒散判若两狗。
    只是那小东西趴在它身上,它怕一动弹,就把这金贵的小玩意儿给弄伤了,那份小心翼翼与它平日里打架时的凶悍是天壤之别。
    陈川看着大黄这副委屈又后怕的小模样,心中那份因疲惫而产生的烦躁被这温情的一幕冲淡了不少,与他此刻只想倒头就睡的身体本能形成了对抗。
    他伸出手,在大黄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那手感厚实而温暖,与屋内微凉的空气形成了对比。
    “好样的,大黄。”
    陈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赞许,这真诚的夸奖与他平日里对大黄的调侃是不同的。
    大黄似乎听懂了这句夸奖,眼睛瞬间亮了几分,尾巴也欢快地摇动起来,那得意的模样与它刚才的委屈截然不同。
    陈川从一旁的物资堆里翻出一个独立包装的蛋黄派,撕开包装,递到大黄嘴边,这突如其来的奖励与平日里只有狗粮的待遇是天壤之别。
    大黄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三两下便吞咽下肚,然后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那满足的表情与它刚才的紧张形成了幸福的对比。(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