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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第229章 一个两个都疯了

      第229章 一个两个都疯了
    对上靳识越沉冷的目光,靳言庭理智回笼,松手,放开连厘的胳膊。
    靳识越垂眸打量了下怀里人,确定她无恙,轻撩眼皮看向靳言庭,嗓音听起来散漫又夹着冷意。
    “请我女朋友吃饭,怎么不叫我?”
    “一顿饭,不是见家长。”靳言庭神情无波无澜,仿佛刚刚冲动行事的人不是他。
    靳识越个高腿长,步伐迈得大,蒋伯没他快,慌里慌张赶过来,气喘吁吁道:“靳先生,这……”
    靳言庭心领神会,温雅斯文对蒋伯说:“无碍,你去忙吧。”
    蒋伯尚未缓过来,偷瞄一眼气氛诡异的三人,还是乖乖退下。
    靳识越冷锐的视线扫过餐厅的布置,氛围若隐若现的暧昧,他了然于心,唇角微讽。
    “不是见家长,是见什么。这饭吃得挺有新意啊,红酒鲜,烟美景。”
    连厘眉心一跳,仰头望着靳识越线条流畅的下颔线,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靳识越垂眸睨她:“怎么,想维护他?”
    靳言庭敏锐如鹰,在发觉连厘和靳识越有问题后,会压着心里的疑惑不问,靳识越却不会。
    墙角都挖到他坟头了,难不成还想让他装不知道?
    连厘摇头,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就听靳言庭开口:“阿越,你别为难小厘,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靳识越冷笑一声。
    周围气压瞬间骤降,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
    餐厅的布局,靳识越一眼看穿,连厘不会骗他,忙不迭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靳识越手臂从连厘腰间移开,意味不明地问。
    他问她,却并不给她时间回答,接着轻启薄唇:“李夜,滚进来。”
    嗓音听起来淬了冰渣似的,李夜一愣,旋即快步上前。
    “送她回去。”靳识越示意了下连厘。
    李夜立时请连厘走:“连小姐。”
    连厘看了看靳识越,又看了眼靳言庭。
    靳识越见状,长指轻轻捏了下她脸:“乱看什么。”他的声音明显放柔和几分,“回去等我。”
    连厘要跟靳言庭说的话,她已经说清楚了,遂点了点头:“那你别太晚。”
    有些事,靳识越和靳言庭得单独谈,她在场不方便,再说了,他们亲兄弟,关系也坏不到哪里去。
    思至此,连厘跟着李夜离开餐厅。走出门前,她回头望了一眼,靳识越和靳言庭正在说话,看起来挺心平气和的。
    连厘收回视线,打量李夜身上的整洁西装,与靳识越的迷彩服显然不是一个派系。
    “你和靳识越一起过来的吗?”
    她走得不快,李夜一同放慢脚步,道:“不是。我接到命令,开车过来的。”
    连厘捕捉到关键信息:“靳识越不是开车过来的?”
    李夜没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觉得二公子待她没任何防备,便说:“老板刚搭直升机回来。”
    而且还是军用直升机。
    人部队的精英强将晚上开直升机从军区到这儿,就为了送靳识越。
    就算那强将臣服于靳识越,但规章制度毕竟是规章制度,他不可能任意妄为。而且在禁飞区飞向,如此光明正大的行为,如果没有上面的允许,强将再擅长开直升机,也无法开到这儿。
    短期破例无数,可想而知难度极高。
    偏是如此困难的事情,因为得知靳言庭带连厘到别墅共进晚餐,靳识越都解决了。
    李夜心中暗叹。
    放烟、直升机,一个两个都疯了。
    估摸靳老又要喊他们回家吃饭。
    连厘的眼皮子总跳,她抬手摁压了下:“他身上穿的迷彩服是军装的一款吧?”
    李夜:“是。”
    行走在冗长的走廊上,连厘挠了挠眉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指腹有点粘稠,她瞧了眼,发现是暗红色的东西。
    她放到鼻翼前,嗅了下,再低头看自己胸前的衣服,浅色布料沾上深色的液体尤为明显。
    连厘神思凝滞两秒,不由分说,转身就往回跑,穿堂风带起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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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小姐!”李夜喊她,她都没听见,一个劲往回飞奔。
    ……
    奢华迷丽的餐厅里,靳言庭扫视靳识越,侧身,举起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
    “看来我们二公子又立了大功。”
    靳识越额前碎发自然搭在眉骨处,幽深的眼瞳没了平日的玩世不恭,语气意味不明:“我在外面出生入死,你在这儿烛光晚餐,挺惬意啊。”
    “外面再乱,家里不得继续过?”靳言庭不疾不徐,温笑了笑。
    靳识越不屑地一哂:“以前给段施清放烟,现在给连厘放烟,你拿她当什么人?”
    “她在我身边待了十年,我养了她十年。”靳言庭说,“这十年以来,我们吃过无数顿饭,那时你还没回来,现在不过是一起吃顿饭你在介意什么。”
    靳言庭洞察力恐怖如斯,事到如今又怎么会不知道,靳识越明知他喜欢连厘,却还是要将她从他身边夺走。
    明明是他先找到她的,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偏靳识越回来,打乱他的计划,抢走了连厘。
    “阿越,你凭什么介意?”
    靳识越音色疏冷:“凭她是我女朋友。”
    靳言庭正往酒杯里倒红酒,闻言,动作一顿,嘲讽淡笑:“她也是小厘。”
    “所以呢。”靳识越懒散倚着桌沿,声音无温。
    靳言庭眼皮下滑,慢条斯理地斟酒:“我叫她跟你分手。”
    话音甫一落下,一道重拳狠狠落在靳言庭的侧脸,他措不及防,身体踉跄了下,手中的红酒瓶和玻璃杯脱离,嘭两声,掉砸在地。
    酒瓶沿着地面滚落,红色的液体自瓶口汩汩淌出,染红了一整片白净的毯子。
    连厘跑进来时,餐厅一片狼藉,桌椅倾倒,几个酒瓶零星散落在地,水晶酒杯砸落成渣,锋利的碎片闪着刺眼的冷光。
    窗前,两个男人揪着对方的衣襟打得不可开交,两道冷冽的嗓音毫不留情地说出刺伤彼此的话语。
    “住手!”
    连厘头皮发紧,急忙出声遏止,没人停手,她又喊了声:“靳识越!”